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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醉酒中,和溫歡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會自覺變柔:“歡歡,你和齊照一起跳舞給乾媽看好不好。”
齊照內心快要爆炸。
好個屁。
他忍不了,即刻就要發作,腰間一雙小手搭過來。
女孩子溫柔哄著竇綠白:“好,我……我跳給乾媽看,乾媽不要不開心了。”
她轉頭又看他,眼神殷切:“齊……齊哥哥,我們跳舞。”
音樂聲慢下來。
柔情伴奏。
竇綠白開始唱《倒帶》。
齊照覺得自己快死了。
死在溫歡天真嫵媚的笑容裡。
他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
這世界與他再無關係,他眼裡心裡只有一個溫歡。
她不是在和他跳舞,她是在征服奴隸。
用她羞紅的眼,溫軟的手,笨拙的舞步,將他一點點從軀殼裡剝出來。
臺下謝愷的聲音穿破音樂聲:“你他媽倒是摟著人家跳啊!”
齊照眨眨眼,手忙腳亂,僵硬地問溫歡:“可可可以摟嗎?”
溫歡別過頭,將臉埋進他胸膛:“可以。”
齊照:“那我我我開始了。”
溫歡抿嘴笑:“齊……齊哥哥,你被我傳染了嗎?說話結結巴巴。”
齊照喉頭聳動。
是啊。
被傳染了。
名為溫歡的病毒太厲害,已經入侵到他的五臟六腑。
溫歡仰頭看他:“快摟。”不然怎麼跳得下去。
齊照幸福地顫抖,雙手剛要搭上去,臺下又一個聲音傳來。
“就是他!上次就是他在這家酒吧和我搶妞還用瓶子砸我!”
這次不是謝愷,是別人。
第一次帶小結巴來酒吧時,碰到的嘻哈男。
嘻哈少男身邊跟著個戴金項鍊手裡拿串珠的男人,臉上一道疤,身後跟著一大群小弟,一看就是個狠人。
舞池跳舞的人察覺到不對勁,三三兩兩往外走。
刀疤男放話:“敢動我的人?去,拿幾個酒瓶子過來。”
臺上,齊照將溫歡護在身後,緊張地和臺下謝愷使眼色。
謝愷趁亂躲進人群中,暗悄悄地往門邊跑。
剛跑出沒幾步,就被人逮住,嘻哈少男笑嘻嘻:“我記得你,你和臺上那個混小子是一塊的。”
謝愷強顏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