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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殘廢。”
話題又繞回去。
溫歡只好硬著頭皮問下去,聲如蚊吶:“我……我起初不知道那兩個人是你的家人。”
陸哲之聲音冷然:“除了早早,我沒有家人。”
溫歡立刻道歉:“對不起。”是她說錯話。
陸哲之:“如果提前知道是陸家的家務事,你還會找人救我嗎?”
溫歡毫不猶豫:“會。”
“為什麼?”
“因為……因為是朋友。”
朋友。
陸哲之眺望遠處街景。
滂沱大雨,如煙如霧。
很小的時候,大概是四五歲。
被朋友問:“我媽說你是陸家的小野種,真的嗎?”
從那之後,每每聽到朋友這兩個字,總會下意識警惕。
而小野種這個詞,卻漸漸習慣了。至少從自己嘴裡說出來,比從別人嘴裡聽到,要好得多。
女孩子怯生生的聲音打斷沉思,她問:“陸家……陸家其他人現在對你好嗎?”
陸哲之直視她。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避開她的目光。
他倨傲的眼睛眸色深沉,從容不迫,細細打量她。
溫歡心跳一窒。
她又過線了。
無法撫平他被戳中的傷口。
唯有真誠道歉。
她嘴唇蠕動,剛要開口,忽然陸哲之蹲下去。
他替她系鬆開的鞋帶,聲音壓著笑,饒有興趣地問:“小公主,你是在關心我嗎?”
溫歡一怔。
對上陸哲之幽深如湖的黑眸。
他仰著面龐,唇角緊抿,濃長的睫毛,眉眼冷冽。
鏡片後無可挑剔的五官,正經而禁慾,似雨水白霧籠了神情,他看她,目光專注,隱忍剋制。
溫歡移開視線,沒有回答,指著他的背說:“你……你衣服溼了。”
屋簷下滴落的雨珠落在他後背,溼了一小團。
陸哲之站起來,若無其事,脫掉風衣,敞開蓋在她頭上當做雨衣:“走吧,早點回酒店休息。”
一路無言。
直到電梯開啟,各回各房,轉身的瞬間,陸哲之忽然說:“等會我來叫你吃飯?”
溫歡:“好。”
“吃什麼?”
溫歡想了想:“火鍋?”
酒店對面的商場就有一家海底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