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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完電話,溫歡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的水晶吊燈。
竇綠白的話和齊照的話在腦子裡徘徊,彼此交叉。
對於性的事,模模糊糊有個概念。
最直接的一次,是看蔣之香和溫文在花園裡互相摟著。
紫色的薰衣草像雲海,風吹起層層花浪。
蔣之香白嫩的肌膚在陽光下閃著光澤,她伸長後仰的脖頸滿是汗珠,美得發昏。
那個時候才六歲,懵懵懂懂躲在牆角下看。
一邊看一邊哭。
膽戰心驚,以為他們在互相傷害。
後來小心翼翼問蔣之香,是否要報警。
蔣之香摸著她的腦袋說:“我們不是在打架,是在做愛。”
她聽懂一個愛字。
當時想,真好,愛原來還能做出來。
溫歡拿枕頭蓋住自己。
記憶裡的事,逐漸褪色。
當時沒能瞭解清楚的事,或許現在是時候正式學習。
談性色變,源於無知。
她不想做無知淺薄的人。
溫歡想了很久,腦海裡過一圈,打電話給薛早。
開門見山:“早早,你……你有高畫質無碼的片子嗎?我想系統性地瞭解一下。”
薛早倒吸一口冷氣:“歡歡,你想做什麼?”
溫歡:“不……不做什麼呀。”
薛早著急:“是不是齊照,他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混賬話?又或者,他強迫你!歡歡你等著我,我馬上來。”
溫歡解釋。
薛早不得不淡定下來,半信半疑,心裡發悶。
直到溫歡說:“你……你也應該瞭解這方面的事,早早,你要和我一起學習性知識嗎?”
一起。
兩個字的威力,直接炸平薛早的腦子。
她什麼都不想了,滿腦子都是“一起”。
看片這麼私密的事,歡歡應該是第一次吧。
瞭解新世界,歡歡邀請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她。
她在歡歡心裡,已經進化到如此重要的程度了嗎?
薛早揉揉眼睛,重新高興起來:“好啊。”
陸家別墅。
陸哲之做好夜宵送進薛早房裡,薛早捧著臉,盯著手機發呆,整個人狀態不太對。
陸哲之瞥她一眼,問:“怎麼了?”
薛早從得到特權的喜悅裡回過勁,盯著陸哲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