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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頭髮擋住的耳朵尖,又紅又燙。
她按下暫停鍵,拾起沾了齊照鼻血的紙巾,輕輕揉成一團,往垃圾桶丟。
確認齊照沒有再回來,她悄悄抽出乾淨紙巾,一直保持微仰著的腦袋總算可以低下,拿起紙巾快速在鼻間蹭了蹭。
紙巾上印出零星幾點血漬。
兩團沾了鼻血的紙巾安靜躺在垃圾桶。
溫歡低垂眉眼,坐回去,重新點下滑鼠鍵。
看完後走出房間,已經是十點。
她一抬眼就看到在房門外等她的齊照。
他背靠牆壁,雙手插兜,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見到她,他臉上總算有了表情,問:“怎麼樣?”
溫歡夾著電腦從他面前走過去,聲音沙沙的,像受驚過度:“不……不怎麼樣。”
齊照跟過去。
已經完全恢復淡定的他顯得很悠閒自在,口吻輕鬆:“這種東西沒什麼好看,你拿它學習生理知識,根本就是扯淡,要學習還是得……”
實戰兩個字及時嚥住。
齊照呼口氣。
好險。
還好沒說出來。
他瞥了眼溫歡,心酸地想:一個雛有什麼資格說教另一個雛。
溫歡:“齊……齊哥哥,你看片的時候,會不會覺得……”
齊照:“覺得什麼?”
溫歡:“有點噁心?”
齊照懵住。
溫歡細聲細氣繼續說:“雖然……雖然知道不可能很唯美,但是,這和想象中也差太多。根本無法從兩個生理器官的結合動作感受到半點愉悅。”
這怎麼能叫做愛?
蔣之香留下的模糊印象,在經過高畫質無碼的詮釋後,那層朦朧的美感完全被毀了。
滿屏都是兩個生理器官彼此刺激神經。
她甚至無法代入齊哥哥的臉。
溫歡將隨身碟還給齊照:“還好……還好我提前看了,如果早早看到,肯定也會嚇一跳,給你,我對它沒有興趣了。”
齊照捧著隨身碟呆滯原地。
女孩子疑惑不解的聲音越飄越遠:“這種……這種東西根本不可能讓人產生性衝動,你們男生為什麼喜歡看它?”
溫歡關上房門。
齊照捏著隨身碟在門外站了五分鐘。
許久。
齊照往回走,掏出手機。
本來是要打給謝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