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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怎麼在意。
竇綠白說她似乎有點抵抗那種事,
現在想來……
齊照覺得自己簡直蠢爆了。
他怎麼可以讓她看片?
“齊哥哥。”
“嗯?”
“我……我分得清什麼是陰影什麼是現實,所以不用擔心我。”
齊照心頭一揪,嘟嚷:“以後不准你再看。”
女孩子翻身,雙手置於胸前,躺在他腿上正面仰視。
黑暗裡兩個人瞧不清對方臉上的神情,卻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目光。
她輕輕地說:“因為……因為以後想要和喜歡的人一起嘗試,所以就算會害怕,還是想要學習,想要探索,想要做好準備,不想讓對方認為我是一個無知無趣的人。我只是身上長了一個膿瘡而已,我沒有殘廢,我仍是一個健全的人。”
齊照幾近無聲,手覆過去,不敢亂碰,只敢輕撫她髮際線。
女孩子濃密的秀髮柔順細滑,他以指腹虔誠親吻:“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覺得你無知無趣?我敢打包票,只要你動一動手指,無數愛慕者都將為你頭破血流。”
她說:“我……我不需要別人頭破血流,只需要一個人為我死心塌地。”
齊照沒再繼續問。
他只敢暗想。
想這個人會是他。
就算現在不是,將來是也行。
別說死心塌地,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她開個口,他齊照沒什麼不能做的。
一段路,平緩到達目的地。
下車上樓,他揹她前行。
她趴他背上,昏昏沉沉,問:“我……我是不是很懦弱?”
他明白她在意什麼,語氣沉穩,告訴她:“這不叫懦弱,叫眾生常態,倘若有心魔就叫懦弱,那麼人人皆懦弱,比如我,我怕老鼠,我也懦弱。”
她聽著聽著笑起來,臉蹭蹭他的肩膀:“你……你好厲害,懂得好多大道理。”
齊照昂起脖子,語氣幽默:“你也不看看我爹媽是誰,能在這兩個能人手裡討生活,心裡沒點大道理能活嗎?”
女孩子又笑一聲,輕輕細細,跟羽毛落地似的。
哭太多。
溫歡夜裡做夢。
又夢見南城二中。
相同的教學樓。
桂花飄香。
地上不再有血泊。
丁殷然站在走廊盡頭,穿藍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