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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冰冷的手死死握住我的胳膊,帶著細密的抖動。
「別去。」
蔣楠楠用虛聲發出一個顫音,這一次,她終於有了點求人的語氣。
「這麼貴的東西,萬一真丟了,我賠不起。」
我撥開她的手。
「別……姚可可,你別走……」
她又追上來:「不就是一串項鍊嗎,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丟了。放心,我不會把你供出去的,咱倆就當這事兒算了……」
我停下腳步,就那麼瞧著她。
面無表情地賞玩著她無聲的崩潰,她像一束敗掉的保加利亞玫瑰,腐朽、枯喪、絕望,還醜陋。
當年,被她的腳在臉上亂踩時,我也是這樣。
被她把「有錢人」才喝得起的咖啡澆身上時,我也是這樣。
那首她怎麼不和我算了?
看膩了,我推開她,輕描淡寫。
「當不了,倉庫都有記錄,必須找到誰是最後一個拿走項鍊的人。」
推她時,我才發現,她這麼輕飄飄,弱柳扶風,根本不堪一擊。
蔣楠楠沒再攔我。
失了魂一般,邁不開步子。
直到我走出十餘步,她突然在我身後大叫:「你站住!」
她歇斯底里,胸腔發聲,面目猙獰地嘶吼,宛如狂獸。
一聲接著一聲:「別去!站住!不許去!我說不許去!」
原本嘈雜的辦公室剎那間鴉雀無聲,只剩蔣楠楠發狂後的喘息。
忙碌的同事們有人張望,有人低頭,不約而同陷入寂靜。
我回過身:「為什麼不許去?」
時過境遷,輪到我問她。
「因為,那是你偷的嗎?」
11
巨大的動靜終於驚來人事部的同事。
還有會議室裡談合作的程蕾,以及,我親愛的合作方——唐肖。
見到我被糾纏,唐肖快步上前,把我拉到身後護住。
「沒事吧?」
我躲開他關切的眼神,卻老老實實站在了他身邊。
簡單瞭解經過後,程蕾面露難色,看到我微微點頭後,才果決地衝人事示意。
「報警吧。」
蔣楠楠剎時花容失色,扯住程蕾的袖子,擠出一個極其難看的笑。
「沒……沒必要吧。蕾姐,你不是一向最護著小姚嗎?真招來警察,小姚弄丟東西這事兒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