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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老是學孟蘭君做那麼淫蕩的姿勢好不好?”
背對著他鐵青的臉我大笑走開,心想有時不懼生死了活起來還真是痛快。
可是。
孟蘭君,你到底好不好?
※※※
其實我這次遇到的司徒輝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就是一個奉蘭國皇帝之命清剿邊境沙賊的小頭頭。
錦身上有孟蘭君的信物,我又確實能證明自己只是一個和孟蘭君交好的商人。於是我這一次去蘭國倒是不會有什麼差池,軍隊護送,哪個天殺的混蛋為了一個商人敢搶劫軍隊?那比和火車比誰力氣大還要傻。
讓這個小將軍著急的是,堂堂三皇子在他管轄的地方讓來歷不明的沙賊給剿了,這可丟盡了他這張小白臉。
於是三番兩次的跑來問我記不記得那地方周圍有什麼特點,就連星象如何都問出來了。
我鄙視的看看他,伸出手指搖搖:“一,我是延國人不需要學星象,二,那鬼地方除了沙子就是沙子我能看出什麼特別來?”
他依舊慵懶的坐在高處鄙夷的看看我:“身為蘭國皇子的女人居然如此無能,到時候皇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拿你陪葬都嫌丟臉。”
我漫不經心漫不經心,淫笑,“那就別拿我陪葬啊你個烏鴉嘴,如果皇子被我們蘭國堂堂鎮沙將軍給說死了,拿你償命都嫌丟臉。”
“女人,別自以為是。”滿滿的威脅。
“如果你找不到他,你看看我說的是不是假話。”我突然嚴肅,冷冷的警告。
他一怔,唇邊浮現笑意,“我還真以為你沒心沒肺。”
“我那叫自我安慰!”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轉頭看看躺在床上的錦,“他的傷真的這麼重?”
司徒點頭:“你既然不知三皇子何處,唯一知道的又醒不過來,上頭若追查下來,我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轉頭看著我苦笑,“行軍打仗我自認蘭國一流,可是正如我孃親所說,朝堂的事情是我這樣只知打仗的人永遠無法懂的,那些人精一句話可以讓我們幾千幾萬個人在沙場上滾三滾,要我都沒這本事。”
“切,聽你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