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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紅衣舞娘回魂,指著我,我的電腦語無倫次。
“你要試著跳次嗎?”我看著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紅衣舞娘倒是識趣,環視了一下另外的舞娘,在確定沒有人想嘗試後,居然很滄桑的笑著說:“我們知道了,只是希望明小姐能跳一下,讓我們開開眼界。”
那,不就簡單了……
我拿了左的劍,站到人群中央,低頭調整了一下,再抬頭,已是一臉冷峻肅殺,眼神冰涼的掃射一週後,我按了按鈕,音樂開始。
轉身,揮劍,曲肘,抬腿,我仿照電視劇擺了個實打實的起劍式。
每一次音樂轉折,我緊扣著節拍變換舞劍的姿勢,想象著手裡拿著拉拉隊的指揮棒,我轉劍,後仰,斜刺,側劈,想盡法子讓自己的姿勢像模像樣又酷又帥,表情也隨著音樂時而冷峻時而悲愴時而柔和。
我不會舞劍,我也不是在舞劍,這劍只是我跳舞的道具而已,我將街舞中很多經典的姿勢,甚至是隻在影片上看到過的也使了出來,劍則適當的陪襯一下。
然後,計算著最後一個音調即將到來,我默默打著節拍,將劍緩緩指向紅衣舞娘的鼻尖,頭卻低沉的拐向與劍相反的方向,面無表情。
好吧,我嚇到她了,也嚇到一幫人。
“米拉!”一聲暴喝伴隨著音樂的結束而想起,一個胖胖的身影衝進來擋在我的劍尖前,“你想幹什麼?!不就是想讓我們走嗎?好!你贏了米拉是你的本事,但是為了這就傷人,未免太不正道了!”
我依然舉著劍,愣愣的看著擋在紅衣舞娘前的舞團老闆,瞧他那關心情切的模樣,姦夫淫婦吧……
只是兩人在外表上,相差了點。
不要跟我討論鮮花插在牛糞上的問題,是人都看的出。
“跟我討論正道?大叔你洗腦啦?剛才誰跟你好說你不聽偏要現在弄出一堆事情的?早警告你了,敬酒你不吃我就罰酒了。”我刷的撕下冷酷表面,插著腰就一副對罵的架勢。
“我有錯嗎?我也說過了,這地方你沒買下,你沒權力干涉我們舞團在哪開張。”舞團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