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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坤,你還有印象嗎?三年前我就提出過離婚。”景勳波瀾不驚的看著他:“只是那時候我們的情況很糟,我沒辦法......時機也不成熟,但是現在,我覺得已經是時候了。”
思緒拉回到很遠。
劉皓坤艱難的回憶,三年前好像真的有過這麼一回事。那天似乎,是景勳的生日,下午景勳接到了父親的電話,兩人大吵了一架,鬧得很不愉快。晚上他知道了情況本想好好安慰安慰他,結果他卻提出了想要離婚。
當時劉皓坤以為是他受了父親的刺激,所以並沒把這當做一回事,況且景勳並沒要求立刻就和他一刀兩斷,而是說目前兩人的債務太高,按理要共同分擔,他希望先把這些焦頭爛額的事情處理完再來談兩人的問題。和父親吵架,氣他忘了他的生日,怎麼看,都像是在故意鬧彆扭。
而他現在卻說,那時並沒有開玩笑。
“所以你的意思是,其實早在三年前,你就打算要和我離婚了?”劉皓坤不可思議的問,心中的荒唐感甚至超過了憤怒。
景勳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
“好,......好。”劉皓坤忽然搖頭讚了兩聲:“景勳,你可真是厲害,那你這三年裝的賢良淑德,難不成都是在跟我演戲嗎?”
虧他還覺得對方善解人意,仔細想想好像從很久以前開始,景勳就不怎麼管著他了,很顯然,這是他早就謀劃好的。
“你不是說要先把債還清再來談我們的事嗎?現在是怎麼了?等不及了?受不了了?我的債用不著你還,不必你高風亮節。”劉皓坤說著說著,真實感越來越強烈,語調裡便帶出了一絲哽咽。
“你先看看吧。”景勳沉默了一會兒,把一份檔案推到劉皓坤面前。
離婚協議書五個字,刺痛了劉皓坤的眼。
“景勳,別這樣。”他把那薄薄的幾片宣告著他的死刑的紙掃到一邊,再抬頭時,眼裡有了哀求,他不顧對方的掙扎,牢牢的將他的兩隻手攥在自己手心:“別這樣對我,我需要你景勳,你知道我有多愛你,你也愛我不是嗎?我答應你以後再不會有楊安笛了,什麼人也不會有,你說過我們要一起手拉手做一對快樂的糟老頭子的,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景勳的眼裡終於閃過一抹傷痛,但那更像是對結痂後的舊傷的緬懷,有感觸,卻已不再能引起波瀾:“皓坤,我們不合適,還是放過彼此吧。”
從沒有任何一刻,劉皓坤覺得景勳的心是如此的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