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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許文超就是跟蹤晨晨,意圖誘拐她的嫌疑人A。”駱聞舟頓了頓,“第二,許文超和蘇落盞是‘代理人’關係,蘇筱嵐病了很久,而有一些事是蘇落盞無法獨立完成的,她需要一個大人。”
許文超第一次被警方傳喚的時候,他本人很意外,因為全然不知道自己哪裡出了紕漏,對所有的問題,他的回答都非常小心,寧可讓自己顯得反應有一點慢——這時,很可能是他還不知道蘇落盞往曲桐家裡扔錄音的事,他也沒料到警方會把這起案子和二十年前的那案子聯絡起來。
但是陶然在和他談話過程中打草驚蛇了,許文超很可能是透過這場問話,推斷出了蘇落盞做了什麼,在警方開始跟蹤他以及接到蘇落盞兩次電話後,做好了自己再次被逮捕的準備,同時準備好說辭。
“你的意思是,”陶然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許文超就像剛才那女孩話裡提到的,他是個‘臨時清潔工’。”
“臨時清潔工……不……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郎喬猛地扭過頭去看駱聞舟,“他是處理……那曲桐呢?難道真就沒希望了?”
“昨天晚上,蘇落盞把晨晨綁在了蘇家老宅,本應由許文超接手,但許文超被我們傳喚配合調查,沒去成。”駱聞舟沒理會她的問題,眼皮也不抬地說,“而蘇落盞臥室八音盒裡的布條上發現了大量血液,但法醫在蘇家舊宅並沒有檢查到匹配這個出血量的魯米諾反應,也就是說,蘇家舊宅很可能只是個臨時中轉站,真正的犯罪現場不在那。”
陶然:“那真正的犯罪現場會在哪?”
“等等!不……你們等等!”郎喬慌手慌腳地從一打資料裡抽出了一張,“你們是不是弄錯什麼了?許文超,這個人二十多年前就讀貴得要死的私立中學,長大以後玩得起攝影器材,現在他作為一個自由攝影師,有房有車沒貸款,真挺有錢的。我說句不太合適的話,只要你有錢,哪怕你是個真變態,也能透過一些渠道買到你想要的東西——他犯得上和蘇落盞合作,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嗎?他又不缺錢,這對他能有什麼好處?”
一句話把幾個人說得都沉默了。
對——在一箇中產、甚至更富裕一些的家庭里長大,父母雙全,成長過程堪稱順風順水的男人,為什麼會和蘇家人攪在一起?
如果不是蘇落盞為了“好玩”模仿當年蘇筱嵐的“簽名”,往曲桐家丟錄音,以及他先後兩次自己不慎露出馬腳,誰會認為他有什麼問題?
“駱隊,”這時,一個刑警探頭進來,“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