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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哪?”
“當年的主犯蘇慧並沒有參與此案,所以我們推斷,郭菲應該在當時蓮花山通往市區的國道沿線。”
“還能……還能找到嗎?你們還找嗎?”
“能找到,”駱聞舟說,“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說沒就沒,肯定還藏在哪,總有跡可循,就算一時找不著,以後也總有希望,就算別人都忘了,我也記得,您放心。”
郭恆是在又一個晨曦中離開市局的,駱聞舟一直目送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他不知道郭恆以後會怎麼樣,但不管是六十歲、七十歲還是八十歲,人總歸還得活著,日子總歸還得繼續過,眼睛總歸還得向前看。
也可能是駱聞舟的自我安慰,他覺得郭恆的背比來時似乎直了一點。
駱聞舟拖著腳步走回辦公室,半癱在椅子上,長出一口氣,隨即感覺自己好像還忘了點什麼事,一抬頭,看見桌上擺著一杯已經涼透了的咖啡。
對了,他讓費渡等他來著!
不過顯然費少爺不可能在局裡等他一宿,應該是早走了。
就在駱聞舟迷迷瞪瞪地拿著那杯咖啡端詳的時候,旁邊突然伸過一隻手,拎走了杯子,隨即,一股幽暗的木香調古龍水味順著那人的袖口鑽進他的鼻子,駱聞舟下意識地抽了口氣,鼻子有點發幹。
費渡不知又是從哪個金貴酒店裡爬出來的,換了一身行套,在駱聞舟迷茫的注視下把酒店打包來的早飯和咖啡放在他辦公桌上。
駱聞舟下意識地說:“你吃飽了撐的吧,有家不迴天天住酒店,那酒店你們家開的?”
“也可以這麼說,”費渡理所當然地回答,“我控股百分之六十。”
駱聞舟:“……”
特意跑到工薪階層面前炫富的老闆都是王八蛋。
“你不是讓我等著,有幾句話要跟我說嗎?”
“哦,對。”駱聞舟開啟咖啡喝了一大口,試圖藉著咖啡因找回遺失的腦子,“我想跟你說……”
他打算說什麼來著?
駱聞舟停了一下,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記憶出現了短暫的斷片,怎麼翻都是空白一片,一個標點符號也想不起來,提前體會了一回阿爾茲海默症的症狀。
費渡的白襯衫開始變得有些晃眼,幾乎晃出了重影。
“我跟你說……”
費渡看著他說夢話似的胡言亂語了幾個音,隨後整個人順著椅背的方向一歪,居然就這麼睡過去了。他連忙眼疾手快地托住了駱聞舟還拿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