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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把你怎麼樣,”駱聞舟打斷他,一手撐在他耳側,“不怕我使用暴力,不怕我傷害你,我掐著你的脖子,你的心率都沒有加快,為什麼?是你太信任我的人品了嗎,嗯?”
費渡有些訝異地笑了起來:“怎麼,信任你還不行?”
駱聞舟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這麼信任我,那就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記得你爸把這個菸灰缸扔了,你是後來買了個一模一樣的,還是把之前那個撿回來了?”
費渡沒想到他好好地調情調到一半,突然殺了這麼一個回馬槍,瞳孔輕輕收縮了一下,在此時的距離下,這一點細微的變化在駱聞舟眼裡無所遁形。
“為什麼?因為仍然在追查她的死因嗎?”
費渡猛地一推他,駱聞舟早有準備,被他推開的瞬間一把攬過費渡的肩,順勢往下一按,熟練地把平時對方犯人的那套擒拿用在了費渡身上,輕易就把他的手擰在了身後,單膝跪在沙發上別住了他的腿。
費渡掙扎了幾下,發現這個姿勢完全使不上勁——當然,以他的戰鬥素質來看,那點“勁”即便是使得上,在專業人士面前也實在不堪大用。
君子動口不動手的費總反抗無門,只好冷笑:“駱隊,不給上就說不給上,大家以後還是朋友,使用暴力就比較不好看了吧……”
他說到這裡,叫囂聲驀地戛然而止。
因為駱聞舟忽然俯下/身,親了親他的額頭。
費渡:“……”
駱聞舟不怎麼溫和地在他蹭亂的頭髮上摸了一把,看清了費渡臉上一閃而過的慌張——真是奇怪,一個哄人哄得能白日見鬼、在哪都遊刃有餘的花花公子,居然會因為別人親了他額頭一下,露出彷彿頭一次被表白的孩子般的慌張。
就好像他這一輩子都不知道什麼叫“溫情”似的。
不知為什麼,他這點慌張讓駱聞舟心裡一悸,比直面費總“舌燦生花”的“十八般武藝”時還要明顯,他喉嚨輕輕地動了動,很有再親一親費渡的衝動,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緩緩放鬆了鉗制。
“你不怕我傷害你,把身體和命都交到我手上也不在乎,卻怕我問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駱聞舟說,“說句實話,對你來說比死還難,是嗎?”
費渡默不做聲地保持了安靜,既不回答,也沒再作妖。
“其實我也有一直放不下的疑問,跟你講個事吧,聽不聽?”駱聞舟忽然說。
費渡不吭聲,駱聞舟也沒管他,自己開始講:“我剛畢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