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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像面具一樣掛在臉上,紋絲不動。
費渡微微頓了一下:“就是你哥根本沒有被人綁架。”
周懷信的呼吸突然凝固,好一會,他聲音尖銳地“哈”了一聲,使勁一聳肩,細伶伶的脖子幾乎要從肩上甩下來:“費總,這麼說,你和警察們方才忙了一圈,都是在陪著演話劇了?”
兩人相對沉默片刻,費渡的手機螢幕一亮,電話鈴即將響起,他看也不看地伸手掛了:“兩個知道利用競爭企業煽風點火、製造網路輿論的綁匪,為什麼一和亨達集團斷開聯絡,就成了沒殼的烏龜,立刻就毫無防備地被追蹤到?”
“白沙河流域地廣人稀,從機場路劫走人質之後,順路選擇在那裡換車,這還說得通,可為什麼仍然在那裡徘徊?”
“白沙河已經算是燕城地界,從這段路進城基本不會遇到查驗關卡,臨時路障也是你們報警後設的。從你哥上了綁匪的車到你們報警,中間至少有兩個小時的空檔,綁匪為什麼不開進市裡,找個足夠安全私密、地方足夠大的空間?難道策劃這起綁架案的幕後黑手已經窮得叮噹響,租不起房子了?”
“專門留下個內奸給我們抓,到底是為了讓綁匪及時逃跑,還是為了通知我們及時救人?你哥面對一個兇殘的綁匪,不威逼不利誘,先條分縷析的回答他有關基金的事,這是唯恐周氏身上官司不夠多?”
“兩個持刀綁匪,劫持了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人質,開著一輛大貨在荒郊野外,人質這樣都沒死成,還順順利利地被警察救了?”
周懷信蒼白徒勞地開口:“你要是非這麼說……”
“當然,綁匪聯絡亨達集團,誤導警方和炒作事件都是亨達主導,綁匪自己狗屁不懂,你可以說綁匪選擇白沙河,是因為對白沙河流域熟悉——反正照這麼看,我們也不可能抓住那倆人核實了。你也可以說你哥看出綁匪搞垮周氏的目的,為了保命刻意配合,還可以說他最後沒死成都是運氣,都是命大——” 費渡打斷他,一字一頓地說,“可是這麼多巧合合在一起,再加上胡總的可疑操作,恕我想象力貧乏,周兄,我真的只能想到這一個可能性。”
周懷信神色變幻幾次,良久,他說:“我錯了,費總,最佳想象力是你的,我甘拜下風。”
他一伸手打住費渡的話音:“楊波算什麼東西?照你這麼說,周懷瑾自己綁架自己,又是挨刀又是挨水淹,不惜抹黑自己家公司,就為了栽贓一個私生子?費爺,這到底是他有病還是你有病?”
“周兄,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