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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去醫院處理一下?看得人都不忍心碰。”
駱聞舟:“……”
拉下來的車窗裡透過一陣風,他這才發現,自己襯衣的下襬不知什麼時候被姓費的臭流氓掀起來了。
“但是腹肌真的很有感覺。”費渡火上澆油地撂下這句評論,雙手插在兜裡,瀟灑地轉身離開,往空蕩蕩的別墅走去。
駱聞舟心裡有兩股火氣交替上升,著實是七竅生煙,無從排解,簡直要炸。
他煩躁地透過後視鏡瞪著費渡的背影,心裡那一點隱約的溫情再次漏了個乾淨,也不知道是想扒了費某的衣服,還是想幹脆扒了他的皮。
瞪著瞪著,駱聞舟忽然無意中瞥見費渡那筆挺的襯衫袖筒在無風自動,剛開始還以為是襯衫上繡了什麼暗紋反光,再仔細一看,他發現是費渡本人在不由自主地顫抖,彷彿冷極了,又好像被電擊過。
駱聞舟皺了皺眉,猶豫片刻,到底不放心,推開車門跟了上去。
也許是嫌他們這富人區治安太好,費渡連院門也沒關,四門大開地敞在那,可能是長久沒人居住,怕長滿雜草不好打理,費渡用石板把院子填平了,寸草不生,顯得平坦又冷淡。
駱聞舟追過去的時候,費渡已經摸出鑰匙開了門。
駱聞舟:“哎,我說你……”
他剛一開口,就看見方才還張揚跋扈耍流氓的費總整個人晃了晃,他的手按在門把上,彷彿想撐一下,不料開啟的門隨著他的力道往裡退開,費渡一個踉蹌,直接跪了下去。
玄關鋪的是冰冷的大理石板,膝蓋毫無緩衝地撞在上面,“通”一聲悶響,駱聞舟光聽這動靜都覺得腿快瘸了,連忙過去一把將人扶住。
費渡臉上不正常的血色似乎已經耗盡了,比平時還要蒼白幾分,額角微微透著冷汗,手腳輕輕抽搐似的顫抖停不下來。
“怎麼了?”駱聞舟一抬手抱起他,伸手捧起他的臉,“怎麼回事?費渡,跟我說句話!”
“可能是……低……低血糖……”費渡幾不可聞地哼了一聲,伸手握住駱聞舟的膝蓋,想撐著站起來,胳膊卻是軟的,掙扎了一下又跌了回去。
“低血糖?”駱聞舟聽了這匪夷所思的解釋,當即沒好氣地開了嘲諷,“佔我便宜的時候累著您老了是吧?我也真服了——”
他說著,雙手一用力,直接把費渡抱了起來。
費渡站起來身量頗為修長,隨便往哪一戳,存在感都強得逼人,這會把人抱起來,駱聞舟卻覺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