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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成絕響,前兩天特意託人買了個相框,現在裱起來了,以後準備以後掛在床頭。”
費渡先是有點疑惑,沒聽明白所謂“傑作”指的是什麼。
好一會他才回過味來——那天開會,他在會議記錄本上畫了兩張人像,主角都是駱聞舟。一張是衣冠楚楚、正襟危坐的形象,另一張則比較“休閒”,穿著也比較隨意……只穿了一條領帶。
前者被偉大的駱隊倒扣在了作者本人的胸口上,後者則被他當場撕走了。
費渡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那幅畫“裱在床頭”的場景,當場拜服於駱聞舟的三尺麵皮下,他下意識地一抿嘴,一滴水珠就順著嘴唇流了下去,駱聞舟忙伸手一抹——
費渡好巧不巧地舔了一下,舌尖正好碰到了他的手,兩個人同時一愣。
隨後,還不等駱聞舟有什麼反應,費渡就乾脆得寸進尺地用舌頭捲起他的指尖,不輕不重地在他指腹上畫了半個圈。
駱聞舟:“……”
費渡好似沒事人一樣,不慌不忙地收回了唇舌上的神通,好整以暇地看著駱聞舟,因為這些日子急劇消瘦而大了一圈的眼睛要笑不笑地彎著,眼角有一個鉤,裡面盛著駱聞舟曾經一看就頭疼的、“費總”式的目光。
雖然他連哼都沒哼一聲,但駱聞舟無端從他的眼神裡看懂了此人要說的話:“等什麼時候你喊我‘哥’,我能答應你了,再給你點甜頭。”
在世界上所有躺在那、只有五官能做輕微動作的重傷病患中,費渡可以拿到一個“耍流氓”專案的世界冠軍。
駱聞舟一時輕敵著了道兒,覺得被他舔過的手指有點發麻,一時間更熱了,喉嚨難耐地滾動了一下:“你……”
這時,他兜裡的手機震了起來,駱聞舟:“……你給我等著!”
電話另一邊的陶然莫名其妙:“啊?等什麼?你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沒說你。”駱聞舟沒好氣地把電話調成擴音,想了想不甘心,又在費渡腦門上輕輕拍了一下,“今天有什麼進展?”
他連停職再病假,在醫院裡逍遙自在,居然還能遙控刑偵隊的辦案程序。
“我們找到了董乾往境外寄東西的郵件往來記錄,”陶然說,“就是鄭凱風第一筆‘訂金’剛發出來的時候,地址是那個空殼的境外地下錢莊兌換點,郵件內容是‘合同’,現在這份一式兩份的‘合同’找到了——董乾把它寄存在了他們車隊的倉庫裡,匿名的,他同事都不知道這箱子裡的東西是他存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