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es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果多半已經進了駱聞舟那吃貨的肚子,熊的腦袋被手欠的駱聞舟用水果包裝袋套住了,擺了個高舉雙爪、緊貼牆角的造型,應該是一隻剛搶完銀行就被警察堵住的劫匪熊,扮相相當有品味。
陶然說:“那天可真嚇死我們了,你不知道,老駱都……”
駱聞舟的反應快如閃電,聽了個音就預感到“陶大嘴”後面是什麼話,當機立斷地打斷他:“他還不能說話,也不能吃,水果都孝敬我了——行了別廢話,趕緊說正經的,你這種推測的依據是什麼?董曉晴他們家住的也不是什麼窮鄉僻壤,如果她一出門就被人跟蹤,那天為什麼沒查出來?”
陶然這個敬業的同志,注意力就好像是個指南針,雖然偶爾遇到擾動,但輕輕一撥,總能自動專注回工作。
被駱聞舟一打岔,他立刻忘了自己方才要爆的料,連忙正色起來:“因為剛開始的調查重點錯了——董曉晴出門後,從家到花店這段路上,大概有十幾個天網攝像頭,其中有八個拍到了她,之後她在距離花店五十米處上了公交車,前往恆愛醫院——我們當時重點調閱了那八個拍到過董曉晴的鏡頭、跟她在同一站上公交車的乘客以及那輛公交車的尾隨車輛,結果一無所獲。”
駱聞舟皺起眉,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搓著費渡乾燥冰涼的手指縫。
“後來我們在花店附近徵集線索和周圍的民用監控,第二輪排查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騎行者。”
駱聞舟沒聽清:“騎行?就是那些騎個腳踏車、渾身包得一點皮都不露的?”
“對,這個人騎腳踏車的人是被一個書店側門的小監控拍到的,當時好像是在路邊休息,臉上包得很嚴實,還帶著墨鏡,距離董曉晴等待公交車的車站只有不到一百米,隨後這個人抄近路到了董曉晴乘坐的公交車途徑的下一站,收起摺疊車上了公交,只坐了兩站就又下去,中間沒有和董曉晴有任何交集,所以我們剛開始沒注意到這個人。”
“會不會是巧合?”駱聞舟說,“這個人可能本來沒想坐車,恰好騎累了而已,不能因為人家防曬就懷疑人家吧?”
“不是巧合,”陶然十分肯定地說,“因為撞死董曉晴的那輛被盜車輛,正好就是從他下車的這一站和下一站之間綴上董曉晴所在的大巴的。發現這個問題以後,我們又回過頭來查董曉晴家附近——有三個鏡頭曾經拍到過他,大致畫了畫這個人的路線,我們發現這個人幾乎是一路跟著董曉晴,他騎車比走路快些,刻意繞了不少小路,完全避開監控是不現實的,但他非常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