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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非常不好,防備心很重,對咱們沒有一點信任——另外方才她透露出一個資訊,我覺得需要趕緊讓你知道。”
駱聞舟:“什麼?”
“朱鳳的丈夫在外出途中被人殺害,事後兇手被捕,但審訊過程中發現兇手是無行為能力人,最後這件事以兇手被關進精神病院告終——朱鳳堅持說這裡面有黑/幕,犯人被掉過包。”
駱聞舟:“犯人被掉過包是什麼意思?”
“朱鳳一直接受不了兇手不用償命的判決結果,曾經試圖潛入安定醫院刺殺那個兇手,安定醫院管理有漏洞,其實她當時已經混進去了,之所以沒動手,是因為她發現關在精神病院裡的男人根本不是殺她丈夫的那個人。朱鳳認為這個兇手一口氣買通了整個公檢法,精神病證明就是假的,之後又找了個長得很像的人替他頂包住院,自己逍遙法外。所以警察和法院都是一丘之貉,沒一個好東西。”
駱聞舟被這個陰謀論的大氣魄鎮住了:“一口氣買通整個公檢法系統?”
“別看我,”費渡說,“我也買不起。”
“不……等等,”駱聞舟想了想,“朱鳳說當年我們找了個‘很像’的人做替身……這是什麼情節?雙胞胎?整容?再說既然很像,她怎麼知道犯人被掉過包?體貌特徵的微小改變很可能是住院和用藥造成的,換一個環境,有的人可是會大變樣的。”
“老大你等會。”郎喬說完,過了一會,給駱聞舟發了一段錄音。
費渡已經把車停在了駱聞舟家樓下的車位,將手伸出窗外打了個手勢,方才一路暗中跟著護送他們的車子各自原地散開,在附近隨時待命,駱聞舟開啟了那段音訊,裡面是低啞的女聲。
“我老公叫餘斌,‘文武’斌,是個教美術的老師……人很老實,脾氣也好,教過的學生沒有不說他好的。他只教課,不坐班,時間比較富裕,所以家裡買菜做飯都是他,那天早晨我們是一起出的門,他要買菜,我上班順路。才剛分開,想起他晚上有課,我沒帶鑰匙,又折回來找他,老遠就聽見有人嚷嚷什麼,我湊上去,人群突然騷亂起來,有大人叫、孩子哭……然後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提著刀就衝我衝過來了!我當時懵了,就記得那個人挺高,塊頭挺大,一身一臉的黑泥,披頭散髮的,那頭髮跟墩布條似的,打著綹,就像是天橋洞底下的那些流浪漢……我不知道他身上的血是我們家大斌的,不然我……我……”
“我腦子一空,聽人喊‘快跑,神經病殺人了’,當時根本來不及反應,看他衝我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