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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很美好啊。”
駱聞舟實在不想聽見“死”這個字,倏地變色:“你胡……”
可憐一聲“胡說八道”的訓斥剛起了個頭,他就被費渡封了口。
這次唇齒間是淡淡的檸檬味——他家新換的牙膏。
費渡給他實地表演了一番能給櫻桃梗打結的“伶牙俐齒”,把堅信自己“心無雜念”的駱聞舟攪合成了一鍋粥,熬幹了他最後的理智。駱聞舟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忍無可忍地親了回去,他下意識地按住費渡的後背,雙手脫離開大腦的控制,開始由其他器官支配著在費渡身上摸索……直到他不小心碰到了費渡的後肩。
正好被壓在傷處,費渡明顯疼得激靈了一下,然而此人實在是條漢子,為了某些不可說的目的,他居然硬是扛住了沒吱聲。駱聞舟卻在瞬間清醒過來,哭笑不得。
他忽然使了個巧勁,猝不及防地一翻身,迅疾無比地把費渡按在蓬鬆的被子上,費渡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腕就是一涼,只聽“咔噠”一聲,他的左手被手銬銬在了床頭。
駱聞舟平復著劇烈起伏的心跳,板著臉扭了扭僵成石頭的脖子:“老實點。”
費渡側頭搖晃了一下手腕,手銬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他不當回事地笑了起來:“你打算剛開始就來這麼激烈的?”
“假正經”的味道果然堪稱極品,名不虛傳。
駱聞舟白了他一眼,煩躁地抓了一把自己亂糟糟的頭髮,站起來一抖被子,把被費渡壓住的一團被子重新拽了出來,三下五除二將他裹成了一隻大蠶蛹,然後在費渡頭上屈指一彈。
費渡:“……”
不,這個走向似乎有點不對。
駱聞舟彈完他的頭,又鐵面無私地隔著被子在他身上拍了幾下:“睡覺。”
費總萬萬沒料到,這位聲稱要把自己裸/照裝裱的駱警官竟是個“真正經”。他彷彿在鬧市區的大街上邂逅了一隻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十分震驚地愣怔了半晌,難以置信地伸手拉了一下鎖在床頭上的手銬:“駱聞舟,你就讓我這麼睡?”
駱聞舟當然不是這麼想的,片刻後,他又重新走了進來,拎著個吹風機,開到最大功率,對著費總那“性感滴水”的腦袋就是一通“嗡嗡嗡”的亂吹,動作和每次給洗完澡的駱一鍋吹毛一模一樣。
駱一鍋聽到這熟悉的動靜,從門縫往裡張望了一眼,發現那鏟屎的正在對另一個人實施“非貓的虐待”,頓時心有慼慼然,唯恐下一個輪到自己,連忙撐起肉墊,悄無聲息地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