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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越很想摸摸他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腦袋,最後堪堪忍住,打草驚蛇可不好。
送走了財神景勳繼續窩回去看書,直到熊孩子們放了學,小店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龔越離開的時候又繞到門口看了一眼,比起下午的遺世獨立,這時候的景勳顯得鮮活了許多。
他似乎在給其中的一個孩子輔導功課,一手指著課本,另一手在草稿紙上畫著什麼,旁邊有個年紀小一些的不停的揪著他的袖子搗亂,另外幾個男孩拿著沙發上的墊子奔跑著打打鬧鬧。
像是終於忍耐到了極限,景勳板起臉抬頭教訓了兩句,熊孩子們終於暫時安生,他正要繼續做題,無意中掃到了龔越。
龔越大方的微笑著衝他點了下頭,轉身快步離開。
藉著私人原因,和市圖書館的合作談的很愉快,看著擺在面前的合約,龔越會心一笑,這意味著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自己都能常駐春熙市了。
“你腦子被門夾了嗎?讓你過去是拒單的,你倒好,又送上門做公益。”梁思琛在電話另一端瘋狂咆哮:“我就納了悶兒了,市圖領導是你家親戚不成?春熙市那麼大的商業案子都是手底下的在做,怎麼一個小小的圖書館,就輪得到你親自出馬了?”
“我為家鄉做貢獻,你有意見?”龔越大言不慚的編瞎話。
“我信了你的邪!大把時光就這麼給我浪費了,你存心想氣死我是吧?”按照梁思琛的邏輯,龔越的商業價值是要以秒來計算的,砸好幾個月整這麼一個徒有虛名的小專案,機會成本夠他心疼一整年。
“正好有點靈感,調節一下也不錯。”龔越張口就來,形象的詮釋了一下什麼叫藝術家的任性。
“我拜託你藝術細胞發作的時候能提前跟我商量一下嗎?”梁思琛無語,這貨一旦下了決定,沒人能力挽狂瀾,看樣子昏君離朝是在所難免了,當下只能儘可能的減少損失。
“後面兩個專案可都是早就談好了的,我合同都簽了,其他的不說,你至少得抽空看看現場吧?好歹有個大體方向,我也好去忽悠人家拖時間不是?”
“不耽擱我這邊的工作就行。”龔越到底沒把對方逼上梁山。
梁思琛心裡瘋狂吐槽你那蝦咪咪一點也好意思叫工作,深深覺得很多藝術家吃不上飯是有原因的,說好聽了叫淡泊名利,說不好聽了純粹就是腦子有病。
再次見到水哥,劉皓坤比第一次更加緊張。
這回地方是劉皓坤選的,春熙市會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