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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止衡一點點親手揭開自己的傷疤,第一次為的只是親口聽到一句真心實意的道歉,可罪惡之人沒有懺悔只有謾罵。這一次慕止衡為她再次回憶痛苦,好像打定了主意似的,他知道這次不用盲目祈禱與乞求便會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喻染瞭解自己的家人,當然知道他們不會拿他人的痛處戳人心窩子,說的重話也不過是護犢子的行為,因為她的家人不捨得讓她受一絲委屈,連風險都要提前幫她規避掉。
“我想各位應該瞭解過我的情況,不管是回慕家前還是回慕家後。”
慕止衡看著幾人沉默著轉移了目光,繼續道:“論能力我不差,有沒有回慕家我都不會缺錢花。回慕家我頂著慕家人的光環替人賣命做事,忙前忙後還可能替他人做嫁衣,不回慕家我也照樣可以出人頭地,用這五年花在慕氏的精力創造出的價值只會更多,所以這幾份檔案裡的內容自然不足以與喻染的尊貴相提並論。”
他的嗓音乾淨磁性,聽不出有多沉重,甚至還有些嘲弄地勾了下唇角,“不必看人臉色行事的日子或許更逍遙自在,可他們並不想我過得稱心如意。”
柏彧單刀直入,“所以你回慕家爭權居多還是報復居多?”
“慕氏的財力很具誘惑力,但覬覦它想要分一杯羹的人也太多,而我並不喜歡給得意忘形的人做讓步。”
會客廳內又一次陷入沉寂。
生意場上沒有野心騙鬼都不信,越是身居高位越害怕跌落神壇。
慕家是什麼樣的深潭虎穴他們不比慕止衡瞭解的少,對待至親血脈尚且可以趕盡殺絕,對待不相干的人還能祈禱他有憐憫之心麼?
慕止衡再次伸手進牛皮檔案袋,沒想到裡面還有一份檔案,他取出來站起身,走到柏彧面前雙手將檔案遞過去,“這是最後一份,也希望您替我保管。”
他清楚喻染的身份,權衡之下交給柏彧比盛薛杉更合適。
柏彧狐疑地看了慕止衡一眼,接過他親手遞來的檔案,多少摻雜了點好奇心才將檔案翻開,待看清內容時臉色頃刻間驟變,擰眉又看了慕止衡一眼,最終什麼也沒說。
慕止衡已退回到原位,站著讓長輩仰頭跟他說話總歸有失禮數,他坐回去後得體開口,“如果它提早曝光,那麼我名下所有的資產將自動轉入喻染名下,這也將會成為我能給她的所有,出於我的私心,我希望它見光的時間越遲越好。”
遲一點吧,希望是能陪她走完一生的長度。
喻染呼吸微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