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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爽又在門外說話了,語氣有些不高興。
「你們仨磨磨蹭蹭的幹嘛呢?我就去洗個漱你們就把門鎖了,不會是故意的吧?」
「別鬧了,再鬧我真生氣了啊。」
於爽膽子也不大,黑燈瞎火地被鎖在門外心情肯定差。
畢竟是朝夕相處了三年的室友,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出事,規則裡並沒有說不能給室友開門。
但……我還是不放心。
我朝著門外喊了一聲:「於爽,你旁邊還有什麼其他人在嗎?比如戴著帽子的什麼人?」
「大晚上的你說什麼呢,怪瘮人的,就我自己啊。」
「開吧。」我點點頭。
張琳手上攥著檯燈,小心翼翼走到門口,把門開啟了一條縫。
於爽拎著洗臉盆衝進來,反手把門鎖上,一頓發牢騷。
「我正洗著臉呢,啪的一下就停電了,連臉上的沫子都沒衝乾淨。」
一切都很正常,看來給於爽開門是正確的。
然而我的心剛放下,於爽一句話,又將氣氛頓時降到冰點。
「對了,你們誰把飲料撒寢室門口了,黏黏糊糊的,明天記得擦乾淨啊。」
沒人喝飲料。
也沒人往門口撒過東西。
所以那些黏黏糊糊的,難道是?
「哇」得一聲,鄭馨月捂住嘴直乾嘔,顯然是聯想到了什麼噁心的液體。
我和張琳臉色也沒好看到哪去,滿腦子都是《電鋸驚魂》裡血淋淋的鏡頭。
「你抬腳我看一下。」張琳對於爽說道。
於爽不解,「幹嘛?你們怎麼這麼不對勁?」
她發出質疑聲,但還是乖乖把腳抬了起來,我和張琳湊了過去,藉著月光什麼都看不清。
我問道:「你之前在洗漱間,就沒聽見什麼廣播嗎?」
於爽納悶的開口:「什麼廣播?沒有啊。」
這就奇怪了,難道廣播只有在寢室內的人才能聽見?
我把廣播的內容給於爽複述了一遍,又說了剛才門口那個女生的事。
「大晚上的,你別在這給整什麼宿舍夜話,我害怕。」
張琳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你沒看馨月都嚇哭了麼,誰有閒心在這給你編故事。」
「那……那怎麼辦啊,咱們就這麼坐以待斃?」
「不然呢?你敢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