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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皇帝從窗外進來,將人抱了個滿懷。
他來得太急,只好在窗前,隔著衣,軟榻被挪動起來時沒有大的聲響,兩個人都不在意,便也能自欺欺人說是安靜無人。他抱她得緊,秋夜的涼被擠了個乾淨。
囫圇吞棗和細嚼慢嚥是窗裡窗外的兩面,皇帝在裡頭切換自如。
蕭沁瓷同樣剋制著,裝作遊刃有餘。
肅殺的風遇著軟水也只能被絞得敗下陣來,皇帝再無心去糾結怕不怕的事,那都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可做,閒下來的胡思亂想。
蕭沁瓷最知道怎麼治。
就是矯情。
她深深地嘆,握緊了榻上的軟枕,在動靜激烈時沒撈住,任由它滾落在地,早秋的天還沒有那麼涼,但榻上織錦早早換成了氍毹,蕭沁瓷手指陷在細密的絨毛中,頗覺自己也不容易。
白日裡操持家務也就罷了,晚上還要來操持未婚夫的細膩心事。倘若日後進了宮,還不知道得如何操勞辛苦。
念及此處便不由心慌慌。
偏生他還要問:“還冷麼?”
蕭沁瓷幽怨地看過去,眉如遠山似蹙非蹙,雲霧撩開之後見風月。
她被裹得嚴實,密不透風。
“冷——是不冷,”蕭沁瓷拖長了語調,故意將顫都藏進話語裡,嘴上卻不肯服軟,“這下是熱得很了。”
……
前夜裡做得太狠,翌日蕭沁瓷起床時腿都是顫的,見了榻便發慌,見了窗也發慌。
見著蕭瑜就更慌了。
蕭瑜堵在她面前,半晌無言。
臨走時只能扔下一句:“性子別太軟。”
顯然是誤會了什麼。徒留蕭沁瓷紅透了臉,還好蕭瑜不曾耳聰目明到那地步,在男女之事上也不甚瞭解,不知道性子軟不軟和能不能佔據主動完全是兩回事。
夜裡的鎮定煙消雲散,羞恥慢慢湧上來。蕭沁瓷第不知道多少次告誡自己,多看聖人之言,清心寡慾也不是難事。
至少成親之前不能再這樣一撩撥就同他胡鬧。女人的不幸都是從心疼男人開始的。
蕭沁瓷打定了主意,果然不肯再放皇帝進來。
窗被她上了鎖,敲擊也得不到回應,蕭沁瓷閒來無事時寫了本《為夫十則》,從縫隙裡遞過去要皇帝全文背誦。
她輕言細語地說:“有些規矩,還是該早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