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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強搶民女齊紅,將其玷汙後拋棄。齊紅不堪侮辱,跳井身亡。”
“建元二十八年,定國公三子李善均……”
“建元二十五年,定國公三子李善均……”
“……”
“你別唸了!”長公主哆嗦地要讓讓李善周住口。
李善周搖了搖頭,繼續唸到:“建元二十年,年僅八歲的李善均買通殺手趙燁,意圖殺害定國公長子李善周於去往學堂途中,未遂。”
“夠了……”長公主哆嗦著,李善周繼續道:“以上所有證詞皆出自受害人或受害人家屬之手,證據確鑿。包括那個殺手趙燁,前些日子他也剛剛落了網。不巧的是,他也是林南薔買兇殺害秦艽的那個人……”李善周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滿色蒼白的左映寒,道:“三弟妹應該知道他,他的證詞裡說過,就是因為你救下了秦艽,他才會刺殺失敗。”
“不是我,不是……”左映寒趕忙要搖頭,李善周不理她,繼續對長公主說:“自我五歲以來,我總莫名其妙的受了一些傷,每一次都是徘徊在生死邊緣,譬如說被毒蛇咬,屋子裡突然著火,去往學堂時突然冒出蒙面的人,母親,你可知道都是為說了什麼?”
長公主形容枯槁,黯啞著嗓子道:“是你八字不好,怨不得旁人。”
“從前我也覺得是。可是後來,所有害過我的人我都找出來了。母親,這些年多虧了你,這樣照顧我。”李善周笑道。
長公主抖了一抖,終於正眼看向李善周,低低地笑了句,像是嘲諷:“你給我看這些,是想威脅我?李善周,你就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別這麼說我,母親,那句話我承受不起,您還是送給三弟吧。”李善周失聲笑著,點了點那些地契房契道:“我想,這些東西原本都應該是母親保管,可是卻落在了三弟的手上,他將府裡的產業典當了大半,所有的錢都拿去做了五石散的買賣。若不是正巧被我瞧見贖了回來,這些產業還不知道已經掛上了誰的名字。父親辛勞一生創下的基業,最後卻全數毀在三弟手上,只怕到時候,你要罵三弟的,可不是‘白眼狼’這三個字。”
長公主聞言臉色越發蒼白,待看清那些地契房契,連連搖頭道:“不可能,這些東西怎麼可能到了均哥兒手上,我分明已經交給了映寒……”
左映寒!長公主像是吞了蒼蠅一般住了口望向左映寒,只見她灰溜溜地正要往外走,她上前幾步將她拽了下來,左映寒掩著面哭道:“母親,是三爺逼我將東西交給她,他說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