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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芝麻與黑芝麻,現在紅紫塌成一團,白芝麻黑芝麻好像女孩子鼻尖的粉刺與黑頭……
反正要多醜有多醜。
商容與用筷子戳了一塊咬了一口,眼睛驟然一亮:“味道不錯哎,天啊,不愧是你呀清谷。”
冉清谷皺眉:“真的?”
商容與點點頭:“真的挺不錯的,你嚐嚐。”
他拿給冉清谷一雙筷子,冉清谷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起來,咬了一口,眉頭一皺。
這米粉口感很糙,像是根本沒揉開,也沒有揉拉起勁,似乎也沒發酵好,裡面總有一股酵母酸味,像泔水。
這果醬根本沒劃開,酸的部分太酸,甜的部分又太甜,放的那些蜂蜜花醬也沒有入味,味道一言難盡。
商容與見他咬進嘴裡後,哈哈笑著。
冉清谷皺眉將嘴裡的東西吞下:“我就知道不能指望世子。”
商容與不服氣:“我都是按照你的方法揉的面,這明明是果醬的問題。”
冉清谷:“果醬是你揉進米粉裡,你根本沒有揉開。”
商容與:“明明是你沒有攪拌拉絲開,關我什麼事兒……”
……
王府後廚的人終於將這兩位祖宗送走了。
後廚已經被這兩位祖宗搞得亂七八糟,到處不是麵粉就是果醬,就連灶膛裡都快被柴火懟爆了。
兩人沒吃到自己做的,便跑去三素齋買了一份,商容與拿起餈米糕感慨一句:“味道一般般。”
冉清谷冷眼噱他。
商容與笑著將油紙包遞給他:“還沒我做的好吃,下次再給你做,我已經掌握到了做餈米糕的精髓。”
不曉得太子事了,冉清谷會不會留下來。
還有沒有下次?
或許那時,冉清谷已經隨商玉州離開王府了吧。
冉清谷無聲的接過油紙包,拿出一塊餈米糕,淡淡說:“還是別了吧。有的人的手被上天吻過,世子您的手一定被老天啃過……”
商容與爭辯,“明明是你的被啃過,連累我。”
黃昏的晚風拉扯著兩人的衣衫……
兩人有說有笑的捧著一袋餈米糕在東大街街頭緩慢走過,周遭的炊煙裊裊升起,汜水河畔的姑娘嬉鬧著浣洗著輕紗,遠處的倦鳥紛紛歸了林……
街頭一個捏小糖人的捕捉到了這一幕。
他照著商容與與冉清谷的樣子捏了兩個小人,一個手拿著油紙包,一個看著對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