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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谷,你聽我跟你解釋,我就我……”
冉清谷扭過頭來,吻了上去。
商容與呆愣,當場石化。
他亂啃了冉清谷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冉清谷吻。
他有一種感覺自己在做夢。
“清谷,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吧,我沒有活在夢裡吧。”商容與難以置信。
冉清谷笑了笑,再次吻上去的時候,狠狠咬了一下商容與嘴唇,直到他嘴裡有了甜腥味才罷休。
商容與吃痛,皺眉看著冉清谷。
這人可真是記仇,還記著他咬他那些時日。
他含住冉清谷的唇,摟著冉清谷的腰,將人吻得喘不過氣來。
商容與將冉清谷打橫抱了起來,朝著床榻走去,將人放上床。
床上的人美不勝收。
今夜的燭光很美,夜色很美,窗臺上開得正豔麗的兩隻秋嬋娟也很美。
如果不是今夜無月,他甚至要誇讚一句那半弧月光也很美。
商容與彈指打出一枚石子,蠟燭咻的一聲滅了,一息寥寥餘煙悠揚盤旋而上,彌散在空中。
這個夜格外靜謐,將屋子裡流瀉而出的、色授魂與的細細呢喃聲無限拉大……
第二日醒來時,日上已三竿。
冉清谷睡得迷迷糊糊,意識到窗外天光正盛,突然清醒過來。
商容與悠悠轉醒,手從被子底下伸過去,將冉清谷摟進懷裡,埋在他的頸間深吸一口氣:“香,是我的味道。”
冉清谷艱難撐起身:“世子,這都午時了,我還沒去跟王妃請安呢。”
商容與將他禁錮住:“我還沒去上早朝呢,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你受傷了就好好躺著,折騰幹什麼?你去給母妃請安,總不能走得扭扭捏捏吧,那樣母妃會覺得你沒有儀容,再說呢,你還能坐?”
冉清谷臉瞬間紅了半邊天。
他沒想到他有一天也能讓人不早朝。
更沒想到這人平日說些床笫話來,一點兒也不臉紅,好像精於此道,但實操真是累人。
可謂是趙括在世,只會紙上談兵。
商容與輕笑:“所以,乖乖躺著,讓人去醉風閣說一聲,今天是咱兩圓房的第一天,洞房花燭夜呢,多珍貴的日子,我要多溫存一會兒,我決定就這樣抱著你在床上躺一天。這床單被褥以後都不洗了,裡面有你我第一次的味道,我要保留著,做紀念。”
冉清谷無奈道:“您為何不將這床也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