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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我便尋著村裡最大最方正的屋舍摸了過去。
那是村長家,他們家也在燉肉,不過這肉味也不知撒了什麼調料,香得勾魂。
我沿著房梁摸了進去,倒掛在上頭,幻化出來的尾巴倒是好用,平時不過看著漂亮,關鍵時刻卻頂用。
底下熱菜噴香,幾盤子紅紅豔豔的肉菜快堆出桌子邊去。
村長家的小兒狼吞虎嚥,他的婆娘牙口不好,愛憐地看著自己的孫子,撿些軟爛的肥肉吃著。
「爺爺,要是天天能吃肉就好了。」村長孫子滿嘴流汁,撕咬著根排骨,像極了村裡流浪的惡犬。
那根排骨,我比畫了下,竟和自己的肋骨差不多長短。桌上的海碗裡還有好幾根。
村長眸光閃閃,奇異的紅暈爬上糙黑的臉頰:「吃,我們小海想吃就可以吃!」
「他爺,這肉……」小孩奶奶畏畏縮縮,眼裡帶著對自家當家人的畏懼。
「閉嘴!」村長臉上閃過一絲兇光,「天災人禍,在這饑年,不餓死算是老天爺可憐你。」
三口人吃完午飯,小海奶奶哄著小海下去睡午覺去了。
村長一個人喝著酒,優哉遊哉。
我順勢跳了下去,姿勢不甚優美,與我設想的相差有點遠,好在也驚到了那個老貨,嘴裡的酒噴得一丈遠。
我閃身偏過,嫌棄地撣撣衣角。可不能被沾上了,回頭有了酒味,聶虛那裡可就解釋不清了。
小結巴事多得很。
「你怎麼沒死!」
「啊,我沒死,海神把我送回來了。」我調皮地轉了個圈,以示自己沒有缺胳膊少腿,「你在吃什麼?」我把腦袋湊過去,「這肉……可真臭!」
村長不顧我掩住口鼻的動作,想要叫人。
我隨意將他摁回了位置上,哪知用力過猛,一下子給摁地上去了,摔了他個四仰八叉。
「抱歉抱歉!手誤手誤,你若叫人了,回頭人家該發現你吃的是聶虛他大伯了。」
村長驚得一口氣卡在喉嚨裡「嗬嗬」作響。
「吃獨食可不好。」我補充了一句。
「你要怎樣?」他索性坐在地上,開始和我討價還價起來。
「我不想怎樣,就是想來找找聶虛的寶藏,我很好奇。」
「你……你怎麼知道!」村長瞪大雙眼大叫道。
我也不知道,我是猜的,聶虛大伯養了聶虛那麼久,都沒找到一絲線索,要麼寶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