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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抱起車厘子,一手牽過我向外走。
一直走過人聲鼎沸的操場,走過灑下星光的人工湖。
謝硯辭才輕嘆了口氣,鬆開我的手。
我死死低著頭,裝作在看自己的鞋子。
一隻微涼的手抬起我的下巴,透過氤氳的霧氣我看見他蹙起的眉心。
柔軟的指腹擦去我的淚痕,卻帶不走我臉上的熱意。
我清楚地看見自己映在他的瞳仁裡,星河與我同在。
我聽見他說:
「別哭。
「有我。」
15
當晚我在被子裡瘋狂搜尋:
「gay能被掰直嗎?
「搶暗戀弟弟的物件,這玩意道德嗎?犯法嗎?」
最後我看著滿屏「不可能」,絕望地把頭埋進被子裡。
謝硯辭啊謝硯辭。
不直何撩啊!
螢幕突然抖了一下。
我振奮地彈起來,難道是我剛剛在某乎上發的問題有新回答了?
一點開:
「姐妹,要不你上海棠寫吧。」
「+1,po也行。」
「這姐弟爭一夫的狗血情節,沒十萬字寫不出來吧?」
「筆給大大,線上蹲坑。」
死了算了。
……
三天後,謝硯辭把我們所有人叫到實驗室。
三個一模一樣的畢設交回到原主人手裡,甚至還都被謝硯辭最佳化過。
師兄和師姐再沒有怨氣,反倒是一直追著謝硯辭問最佳化細節,好應對答辯。
只有傅夕重重地把模型扔到一邊,眉目譏諷:
「不是要給我一個答覆嗎?來吧。我等著。」
謝硯辭從兜裡拿出兩個小型塑封袋,但裡面……空空如也。
所有人都一臉茫然,傅夕挑眉:
「怎麼?跟我玩皇帝的新衣這一套?」
我看著傅夕眼裡不加掩飾的恨意,心裡不由得有些咂舌。
女人果然是神奇的生物,曾經愛得有多濃烈,現在恨得就有多真切。
謝硯辭又從檔案袋裡抽出兩張A4紙放在傅夕面前。
傅夕面帶不屑地瞥了一眼,然後表情僵住了。
謝硯辭沒理會她,繼續說道:
「我替你們重做畢設那幾天,拿放大鏡把整個實驗室的貓毛都收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