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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這家會所的老闆關係不淺。”
李月白笑看陸吟遲無名指上的婚戒,聲音不高不低的解釋:“我經常過來捧場,一來二去當然摸得清……單身漢一枚,不像陸總被婚姻束縛,需要時刻在媒體面前保持潔身自好的形象,不過這家會所還信得過,一般情況媒體進不來。”
他暗示的顯而易見,只要不是傻子就明白意思。
陸吟遲輕笑了下。
“失陪。”
說罷丟下只淺酌了一口的香檳,不緊不慢站起來,邊扣西裝紐扣邊往派對大廳走。
李月白摸著下巴挑眉,還真不信陸吟遲是個沒有縫的蛋,只到這抹高大修長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他掏著褲兜走到吧檯要了兩杯紅酒。
狀似無意地走到小姑娘跟前,低頭看了看,“呦,這麼認真,看的什麼書?”
對方確實認真,以至於根本沒察覺到腳步聲,以為是查崗的大堂經理,趕緊神色慌張地合上書,看清李月白才鬆了口氣。
李月白笑得一臉無害,像鄰家哥哥一樣親切攀談:“這是要考什麼證吧?你這樣努力的姑娘不多見……叫什麼名兒啊?”
李月白長相一般,但畢竟經歷過無數風月場,對付個小姑娘簡直不要太容易,三言兩語就能讓人放下芥蒂。
——
陸吟遲猜的差不多,商儀被顧秋蘭收拾了,肯定會第一個找他算賬。
他中途從派對抽身,周穆然知道沒帶司機,待會兒肯定需要他開車,所以整個過程沒碰丁點酒。
商儀在家裡沒坐片刻,就聽到沉重的腳步聲,陸吟遲神色微醺,身上還沾了淺淡的酒氣。
他像沒事人一樣不急不慢換鞋,沒準備久留,所以外套沒脫,白襯衫的領口敞著,領帶不知所蹤,露出因為酒精全身發熱而有些泛紅的肌膚。
商儀還沒想好第一句上來怎麼質問他,就見他從黑色真皮公事包裡抽出一沓A4紙,裝訂成冊,看樣子像什麼檔案。
他把資料一一擺到她眼前,淡淡地說:“這是我上次提的那個律師瞭解到的一些情況,法庭上商尚可能用的到,拿給你那個什麼請你吃飯的好學長。”
他說完停頓幾秒,抬眼皮,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麼著急叫我回來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