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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他說:“謀謀,我好想你,你走了五十多天了……你知不知道我這五十多天是怎麼過的。”
陳謀看著原飛槐,只覺的若是能流淚,他恐怕也已經淚流滿面了。
原飛槐一邊說一邊捲起了自己的袖子,那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傷痕,有的是新的有的已經結痂,他說:“謀謀,你不是最心疼我了麼,你不是心疼我了麼——你怎麼捨得,你怎麼捨得把我一個人留下。”
他說著說著,便哽咽住了,神色也變得有些呆滯,像是丟了魂似得。
可惜原飛槐再怎麼哭,陳謀都不會回來了,他在墓前坐到了晚上,然後趕了末班的公交車回了家。
家中的張舒雅搬了出去,原飛槐在旁邊給她租了間房子,並且承諾每月都給她生活費,這才讓她同意了離開。
張舒雅走了,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原飛槐一個人,他從冰箱裡拿了瓶酒又開始喝,看那模樣怕是要喝到明天了。
果不其然原飛槐喝酒喝到了凌晨,然後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他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木的,隨便找了些吃的塞進嘴裡,然後又開始喝酒。
這是原飛槐?這是那個有輕微潔癖,愛小提琴愛到了骨子裡的原飛槐?陳謀本以為沒了他的原飛槐最多難過一段時間,便又會融入正常的生活中。畢竟和他比起來,原飛槐的人格更加健全,不像他那般容易惹上麻煩。
可現在,失去了陳謀的原飛槐,沒有一點要恢復正常的趨勢,甚至於他還在往更糟糕的方向發展,讓陳謀完全沒有想到。
若是沒有外力,原飛槐大概就要這麼頹廢不起了,然而有些人卻不願見到這幅模樣的原飛槐。
王冕,自然就是其中的一個。
他喜歡原飛槐,之前沒有動原飛槐,是看在陳家的面子上。現在陳謀死了,陳家內部分裂,他要是再不對原飛槐動手,他就是傻子了。
於是王冕便開始用了些手段,想要迫使原飛槐從了他。在他看來,原飛槐的性格比較軟,讓他磨一段時間,總歸是能得到手的。但他又不想把原飛槐逼的太緊,於是陳謀死後的一段時間裡,他先是威脅了原飛槐,接著又讓原飛槐喘了口氣,然後繼續動用自己的資源,想要原飛槐快點妥協。
原飛槐現在每天都能看到門口放著的玫瑰花,一出門就有人王冕的人外面等著,問他是去吃飯還是去買東西,原飛槐不想回答,那些人便開著車跟在他的後面。
原飛槐和陳謀本來也有車,但是因為樂器店的關係,原飛槐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