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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的口吻裡帶著些反駁的意味。
而祖父笑著搖頭:“不重要,這不重要。”他說著突然看向楚瀟,楚瀟此時才猛地注意到,當下的祖父,是他從未見過的人形。
祖父笑著,花白的鬚眉在笑聲中輕顫:“正神女媧已逝,但她留下了救世的神石……”
“神石?”楚瀟愣怔追問,但周遭一切猛然抽空,疾風猶如漩渦捲起,將美如畫卷的妖界頃刻吞噬。
他在張惶中呼吸急促,大吸一口,耳邊忽地刺入女子的怒斥:“比機場安保更嚴的就他媽只有中南海了吧!說松本藤佐是自己跑了您覺得我信嗎!”
祝小拾怒不可遏,要不是眼前的唐中將過硬的功勳實在太多,她完全有理由他是個內奸,然後搶過警衛的槍一槍崩了他!
“我差一點就可以了結他了!關鍵時刻特警的子彈為什麼是打脫我手裡的刀而不是擊斃他,您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祝小拾心裡的理智其實在拼命地告訴她,不該這樣同一位有威望的將級軍官說話,但關鍵時刻被自己人拆臺的邪火兒實在壓不住。
“……小拾。”楚瀟叫住她。
祝小拾壓住怒火回過頭,臥在楚瀟腳邊的貔貅目光亮起:“貅!”
“唐中將是想放長線吊大啊啊啊啊——!”楚瀟話說到一半,愉快跳起的貔貅猝不及防、極為精準地落到傷口上。它又在兄長的慘叫聲中怔了兩秒才匆忙躲開,楚瀟面色慘白地氣虛續話,“魚吧……”
“……”病房在尷尬中沉默了片刻,唐中將輕咳:“是的。從兩年前起,亞太一帶被妖務部捉住的妖開始莫名其妙的失蹤,我們初步懷疑此事與一個日本地下組織有關,所以我批准了松本藤佐來中國區的申請。”
“他們在研製武器。”楚瀟的語氣似乎過於篤然,祝小拾和唐中將都皺起了眉。
楚瀟雙臂一撐,坐起身,又自己將枕頭在身後墊舒服了:“那顆子彈淬了毒,是從妖身上提煉的。大概本來想拿中將做試驗,沒想到會被我擋住。”
他說著頓了頓,凝重的神色裡多了明顯的敬意:“多謝中將寧可搭上自己的性命都不肯答應幫他害我。”
“應該的,我是個軍人。”唐中將對此並不在意,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
“你怎麼知道是從妖身上提煉的?”祝小拾打量著他,好奇難道上古神獸還自帶毒藥鑑別系統?
楚瀟以一種隱帶傲氣的微笑回嘴:“因為你們人類的毒藥在我們看來就和飲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