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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用?後面還有更大的金主?”
初夏夜晚的山林裡漫天星海,樹木枝葉在風裡輕曳,發出沙沙地聲響,木屋在夜色中被一層朦朧的月光輕輕覆蓋,偶爾草叢間傳出蟲鳴。
謝遇知給宗忻把被角往裡掖了掖:“這兩天,陸遠在雄鷹嶺查到些東西,但還不能下定論,我在艾本尼身邊也發現了些很可疑的地方。”他搓捻著宗忻白皙的肩膀,低頭輕輕吻了吻,“實際上,艾本尼常年在東南亞各國之間輾轉,大量購買一些神經止痛類藥品、麻醉類毒品。除此之外,我和陸遠還查了艾本尼這些年都和哪些人之間有過生意來往,以及背後接手貨物的人身份背景,大到某國家首相、國際大毒販,小到緬甸的製毒加工廠、掮客,幾乎都和艾本尼有過直接或是間接的交易接觸。”
肩膀似乎是宗忻的敏感地帶,只是輕輕地嘴唇碰觸,身|體|就不由自主驚慄起來,他咬唇捱過那種來自荷爾蒙的極致挑撥後微微喘|了口氣,剋制道:“自古藥毒不分家,藥用不好就是毒,毒用好了也可以成為治病救命的良藥。別的國家怎麼樣跟我們沒關係,但在境內,不論是販毒、製毒,還是僱傭兵,全都是違反法律的,國家的底線不容挑戰。”
謝遇知滾床單似乎滾出了經驗值,立刻發現了宗忻的身|體|反|應,心情大好,像找到新大陸似得磋|磨|他。
“我也知道。”
他翻身,讓宗忻背對自己趴著,美其名曰替他按摩,緩解疲勞。
宗忻不疑有他,只覺得謝遇知貼心,對瞞著謝遇知把騰紓德放了還入夥跟到東山來的這件事,心裡又增添了幾分愧疚。
“姓艾的這次來東山帶了十幾個人,但都沒有安排在身邊跟著,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他好像在計劃搶什麼東西,具體的我還沒查到。總之,你多注意,到時候真發生了什麼脫離掌控的事,一定要想辦法先離開東山這個是非之地,你安全了,我才能放心。”
宗忻把手臂墊在側臉底下,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