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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瑪奇瑪將肖像畫卷起來放進了抽屜裡,“晚點我會讓公安模擬畫像師再找你的——為了多弄幾張畫像出來。”
“行,人越多越好,要儘快多弄出幾張來,拖得越久就越容易引起聖誕老人的警覺。”牧白起身,“另外,這件事知道的人最好不要太多,免得聖誕老人跑了。”
“嗯,我知道的。”瑪奇瑪目送著牧白離開。
可就在後者準備開門的時候,她又笑著說了一句:“對了小白,那支鋼筆能還給我嗎?那是我自己買的限量款,如果你想要鋼筆的話我可以給你一盒普通的。”
“……”牧白腳步一頓,“哪支……?”
“嗯?就你剛才拿的那支呀。”
“……”牧白從兜裡掏出了三支鋼筆放回原位。
“……”瑪奇瑪突然有點說不出話來了。
哐。房門合上。
瑪奇瑪無奈地笑了笑。
小白還真是……有趣。
不過那肖像畫的事情……嗯,還是要找幾個畫像師去畫一下的。
她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牧白的抽象派畫。
如果換作別人,在知道牧白是精神病患者的前提下肯定不願相信此事——一來那幅畫實在過於抽象,二來聖誕老人的“真面目”別人都不知道,他又怎麼會知道呢?
但瑪奇瑪不同,她願意相信牧白。
她堅信那幅畫上的人就是聖誕老人的真面目。
但知道這件事的人絕不能太多——要利用資訊差在聖誕老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的情況下抓住她,這樣成功率才會更高。
“該派誰去呢……”
東京另一邊,還不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已經暴露的師匠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倉庫之中。
她輕輕摘去厚實的手套,又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匕首劃過指尖,幾滴鮮血立刻溢位,可她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疼痛——她的幾根手指已經失去觸覺和痛覺了。
鮮血落在地上的同時,她用染血的左手做了一個古怪的手勢,然後再念出一段晦澀難懂的“咒語”。
不多時,地上的幾滴鮮血像是自行繁殖般向四周擴散開來,最終鋪成了一個詭異的圓形——看起來就像一個符咒,又像是魔法陣之類的東西。
面容姣好但面色虛弱蒼白的女人站在“法陣”中央,將指尖上的最後一滴血抵在了腳邊。
下一刻,一道橫跨兩個維度的詭異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