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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阿菘藍要有防備,將四面八方都設定了古老的抓捕野獸之法埋下險境。
大部分兵力全部被陷阱所累,剩餘也就不成氣候了。
阿菘藍帶著大夥殺伐在敵軍中,一刀一個,麻利的收割著人頭。
“給我殺……,一個活口不留。”阿菘藍那雄厚的聲音穿透整個小樹林,將蜀山族的氣勢全全拉滿。
大夥鬥志昂揚,不斷奮力進攻,最終打退了帝鴻族的一隊精銳,還俘虜了不少潰兵。
“巫女遠見,今夜咱們又一次大勝。”
“不要高興的太早,兩族開戰才剛剛開始。”
“哦~!那下一步巫女打算如何?”
“先駐紮,再議其他。”
阿絨領命退避後,天空再次烏雲密佈,好像要下大雨了。
阿菘藍只覺冷風嗖嗖襲背而過,瞧了瞧洞外的天色,心道不妙。
便趕緊縮排洞內的角落裡,蜷縮著身體,死死環抱住自己,然後緊閉雙眼,等待疼痛來襲。
不出半刻鐘,大雨磅礴,阿菘藍的身體開始傳來劇痛。
雙手死死環抱住的胳膊已經被她的指甲摳出血來。
已經汗流浹背青筋暴起的她,整個人都痛到虛弱無力,只覺身體鑽心的疼,猶如每一寸肌膚在被螞蟻啃食,每一個細胞在被刀劍深挖,好似有無數的玻璃碎片從她的身上來回滑動。
她快要撐不住了,真的要痛瘋了,每一次經歷這種生不如死的天劫時,都是一種鑽心剜骨的折磨。
而這時候的她,身體痛的開始抽搐,眼神渙散,那蒼白的雙頰將乾涸的唇瓣襯得格外的恐怖。
此時她僅剩的一絲毅力,也在生不如死中徹底瓦解。
她痛到淚眼婆娑,手臂發麻,捧著幾乎快要爆炸的腦袋不斷呻吟著………………。
翌日清晨,晨露劃過每一片山林綠葉,下了一夜的大雨,終於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阿菘藍狼狽的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等待著疼痛慢慢消失,而每一次痛苦之後,都能感覺重獲新生。
她衣衫不整、髮髻凌亂,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都好似被指甲抓過的傷痕,那種滿是血漬的傷口,將戰場上的刀疤、劍傷遮的嚴嚴實實。
不難看出,這一夜,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一別幾月,茈藐也漸漸從失母之痛中走了出來。
這是從她母親去世後第一次站在太陽下,那種久違的光蘊,照在身上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