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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的命就是您的,將來定以命相報。”
呵!“傻丫頭,我要你的命做什麼?不要說傻話,大夥平安就是最好。”
一旁毫髮未傷的勇士們頓感慚愧,他們雖是族母的心腹,卻也深深的被阿菘藍感動。
“對了,這些惡賊,巫女覺得會是受何人指使?”
阿菘藍淡笑著搖了搖頭。
她心裡有數,只是沒必要說出來罷了!
“大夥都休息休息,翌日一早便啟程出發。”
“是。”
阿菘藍安頓好受傷的人後,獨自去了森林尋找吃食。
幸而這季節還有不少的野果子可以果腹,便隨手採摘了一些。
看到有野味在林子裡穿梭,也會獵一些回去給大夥開開葷。
深夜,篝火已架起,傷員已入睡,哨兵們換班巡查。
阿菘藍故意在離人群較遠的地方安寢。
她在等,等刺殺的人出現。
果然,月色昏暗中,一抹刀光劍影掠來,刺眼而略帶寒氣。
阿菘藍不急不躁,嘴裡銜著一根狗尾巴草,手裡提著一根裝滿泉水的手臂粗細大小的竹筒,半臥在樹幹上,懶散的揚了揚眉。
“你們覺得能殺得了我嗎?”
“我雖有傷在身,但對付你們幾個還是輕而易舉的。”
樹幹後想刺殺阿菘藍的幾個勇士們遲疑的面面相覷,個個都不敢妄動。
說實在的,他們還真沒有把握能殺得了阿菘藍,這女人,太兇猛了。
不到三秒,幾個人思量了片刻,只得作罷!收起刀劍,悄悄退了下去。
翌日一早,阿菘藍帶著大部隊出發。
一路上雖然艱辛,但好在沒有再出現刺殺暗害的情況。
只是一向小心翼翼的阿菘藍突然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今日瞧著巫女的臉色不對,是覺得哪裡不妥?”阿絨疑惑發問。
阿菘藍搖了搖頭,心裡覺得莫名的心慌。
大約半個時辰過去,阿菘藍總算發現了不妥之處。
原來暗處有暗哨監視。
“小心些,又有嬌客送上門了。”
阿絨聽罷!給身後的人遞了眼色之後,所有人開始一邊兒趕路一邊兒做著備戰狀態。
阿絨警惕觀察四周,一旦有情況,立刻殺之。
又大約過了兩個時辰,暗處的人非但沒有動手,距離也開始越拉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