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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姬軒與仲伯二人在場,她不好動手,但伸手不見五指的大晚上倒是適合大展拳腳。
只是埋伏的暗探已經人去樓空,找不到一絲敵人的蛛絲馬跡。
“到底是誰?會是誰呢?”
螺祖望著叢林發呆。
思索良久後,還是打算趁著月色搜尋一番。
溼漉漉的林子裡除了一些腳印外,就只找到了一把遺落的短刀。
上面刻有花紋,但形狀不像是蜀山族的產物。
螺祖開始懷疑起了姬軒。
這小子不願意曝光身份,對她隱瞞甚深,從始至終都透露著一抹神秘。
難不成,埋伏的暗探都是來刺殺他的?
還是說,那些暗探都是他派人埋伏在蜀山族,打算對蜀山族圖謀不軌?
不不不,如果是別有目的,不應該是監視在族母身邊兒嗎?又與自己何干?
他來到自己身邊兒已經有好幾個月了,若要殺我,應該早就動手了,何苦等到現在?
帶著許多疑問與提防,螺祖只能假裝什麼也不知情的回到了洞中安睡。
待到與姬軒獨處時,總是十分注意他的言行舉止。
對於螺祖突然來的關注,姬軒既驚訝又疑惑,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姬軒阿兄果然聰慧,我一說你便會了。”
“自然是螺祖你教的好,不然,我哪裡能學到這麼多學的這麼快。”
“對了,你也出來這麼久了,家中可還有親眷?要不要回去報個平安?若是家中親眷擔憂,四處找你可怎麼好,來了此地這麼久,你也該回去了。”
姬軒心中思緒亂如麻。
聽螺祖這麼說來,他既心虛又難受。
“家中並無親眷,天災橫行,我無路可走,才逃難到此處。”
“原來如此!”
“螺祖,你要趕我走麼?”姬軒害怕被螺祖看出什麼,趕緊打感情牌來搪塞她。
果然,善良心軟的螺祖感覺到自己的言語好像傷到了姬軒,便趕緊解釋:“不是,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擔心你還有親眷在世,四處尋你,令人擔憂,故而提醒你給家族親眷報個平安。”
姬軒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望著螺祖那自責的眸子,伸手溫柔的摸了摸螺祖那聰慧的小腦袋。
那種寵溺又好似受了心傷的模樣,讓螺祖既自責自己的唐突,又心疼他的身世。
“我並無親眷,也無族親,身邊雖然還有仲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