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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阿菘藍身邊兒,螺祖早已想好了說辭。
“回來了!可有受傷?”
阿菘藍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
這倒整得螺祖都有些意外和不習慣。
她的沉穩與淡定實在令人可怕,可怕到好似她能設計出什麼恐怖的陰謀詭計。
“阿姐不問問我去做什麼了麼?”
阿菘藍淡笑著說道:“若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不想說的話,我問,也只會得到一句敷衍的話。”
螺祖再次被阿菘藍那看穿一切的話給震驚到。
“我教訓了阿固,她欺辱我,我便要欺負回去。”
“這很好。”
螺祖再次訝異的一愣!
按理,阿菘藍應該生氣才對,應該對她很失望才對,可為何她會這般支援自己的做法呢?
“我將她打傷了,差一點兒便要了她的小命,可惜,讓她給逃了。”
阿菘藍淡定的附和:“那真是太可惜了。”
“阿姐不生氣嗎?”
阿菘藍淡然一笑:“你何錯之有,我喜歡你有仇當日報,有恩當日還的性子,我若像你這般,也不會在這個爛地方駐守多年了。”
螺祖半信半疑,只微微一笑道:“那我回去歇息了。”
“螺祖,你有沒有什麼話同我說?”阿菘藍顯得異常嚴肅,絲毫沒有方才那副溫和的神色。
螺祖心裡有些發虛。
猶豫了片刻,方說道:“阿姐覺得我還是以往的那個茈藐,還是如今政績斐然的螺祖?”
阿菘藍大約是猜到了螺祖話中深意,這是試探又是質問。
“我從未懷疑過你。”
“阿姐是從未懷疑過茈藐?還是從未懷疑我螺祖“天命之女”的身份?”
“無論是茈藐還是“天命之女”我都從未懷疑。”
螺祖冷冷一笑!臉上的酸楚也不知道是是憂是諷?
兩個人撒起謊來,演技一個賽一個的厲害,臉不紅心不跳。
“好,那我回去歇息了。”
螺祖氣鼓鼓的剛要離開,就突然被阿菘藍的話給截住了腳步。
“傷好了便回去吧!族母若知道你失蹤了,一定會擔心的。”
螺祖不悅,甚至有些埋怨。
“阿姐是在攆我?”
“並不是,我怕你不習慣這裡的生活,你應該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