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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固掙扎著坐在了床沿上。
身體傳來的疼痛感,讓她恨不得將刺殺她的人千刀萬剮。
而她每動一下,所有傷口都會被牽扯著生疼。
她不由得緊皺眉頭,忍著疼痛喝完湯藥。
“喲!你醒了,怎麼樣?身體可還有不適?”阿閬乸走進洞內,看著阿固狼狽的模樣,其實是有那麼一絲嫌棄的。
但她面色依舊,就像一個慈愛的長輩,關懷備至,讓阿固頓感安慰。
“族母……。”阿固就要忍痛起身向阿閬乸福禮。
阿閬乸趕緊上前攙扶,溫柔拽著她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坐下。
“你這孩子,太多禮了,不用這樣,你好好養傷最要緊。”
“多謝族母關懷,我的傷已經好多了。”
“你呀!盡哄我。”說著,阿閬乸便從袖中掏出一塊錦帕,親自為阿固拭汗。
阿固覺得這帕子眼熟,有些驚訝,故問:“族母,這錦帕看著不錯,好像在哪裡見過?不知是誰送與族母的?”
阿閬乸望著手裡的錦帕,悠悠一笑,順口說道:“在你院子後的槐林撿的,我覺得挺好看,便留了下來,難不成這小玩意兒是你遺失的?”
阿固疑惑的分析著,並沒有聽清阿閬乸在她耳邊說了什麼?
“不知這錦帕族母是在何時尋得的?”
“本族母記得,你負傷來求助時,便親自帶人去抓捕兇手,在經過槐林弱河水畔時拾得。”阿閬乸努力回憶著答覆。
阿閬乸的這一句話徹底讓阿固認定了心中所猜想。
這錦帕是阿菘藍的,那晚受刺時,正是錦帕遺落的時候。
這世間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所以她十分肯定,刺殺她的一定是阿菘藍,因為慌張逃命的時候沒注意,就遺落了帕子。
何況,她與螺祖的關係素來交好,感情勝似親姐妹,或許,螺祖之死的原因她已經知道了,所以連夜殺來為螺祖報仇。
幸而我反應及時逃到了族母住處,不然,我必然會死在阿菘藍的手上。
想到此處!阿固那滔天的恨意如同驚濤駭浪,眼神裡全是殺氣與怨恨。
阿閬乸望著阿固這般仇視的模樣,也不知道是喜是憂,似笑非笑、是惑不惑?
“阿固……阿固?咦!你這孩子,怎麼突然發起呆來了?可是哪裡不舒服啊?”
阿固猛然反應過來,趕緊收斂表情,淡笑道:“我沒事族母,就是傷口疼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