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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
仲伯聞言,再次震驚的一愣!
她回答的淡漠又幹脆,甚至都沒有一絲嘴硬和辯駁。
她明明不敢讓姬軒死,那又為什麼戲耍他,還以此威脅他?
仲伯莫名的大笑,想以此來掩飾自己的擔憂與慌亂。
“巫女果然是不尋常之人,不知巫女到底想作何為?”
“你我心裡都清楚,又何必藏著掖著。”
仲伯聞言,沉思片刻,突然有了底氣,自信一笑。
“那就勞煩巫女先為老朽解綁。”
阿菘藍從容給阿絨使了使眼色,阿絨會意,趕緊給仲伯鬆了綁。
仲伯慢條斯理的活動活動筋骨,坐在隨從搬來的木凳上,還自在的悶了幾口酒才罷!
“蜀山族的酒,果真不一樣,甘烈。”
阿菘藍沒有理他,而是悠閒自在的看著那熊熊大火裡的大戲:“瞧,共主要被大火吞噬了,你說,他會死嗎?”
仲伯從阿菘藍盯著的方向望去,果然,姬軒已經完全體力不支,被煙霧燻得呼吸困難,頻頻咳嗽,連一身的衣衫都被火苗剽的凌亂破爛。
仲伯這時從輕鬆的表情一下子變的擔憂緊張。
他想要不顧自己的一把老骨頭去救姬軒,可怎奈人還未動,就被阿絨死死扣住了。
“阿菘藍,你到底想做什麼?”仲伯有些動怒,好好的思緒又被阿菘藍輕鬆擾亂。
“帝鴻族勇士們全部撤退,永不滋擾我蜀山族,也絕不挑起戰爭,從此兩族和睦,仲伯覺得可好?”
仲伯被氣的吹鼻子瞪眼,心生不滿。
“我區區一個陪同共主遊歷的小老兒,有何資格決定這麼大的事,自然要共主親自決斷才算數。”
“哦~?仲伯你可是帝鴻族的大祭司,共主的恩師,族人們的信仰啊!怎會是區區小老兒。”
仲伯聽罷!無奈冷笑。
憤怒的心,一下子被阿菘藍給澆滅了。
既然這丫頭什麼都猜到了,既篤定又有把握,那麼又何必無謂掙扎。
“巫女料事如神,聰慧過人,老頭子我,答應你就是。”
“多謝。”阿菘藍冷冷客套一句,絲毫不帶誠心誠意。
仲伯靈機一轉,忽然一笑。
“我帝鴻族能允諾的事自然不會反悔,如此大的條件下,蜀山族又拿什麼來交換?”
仲伯從容的喝著小酒,自信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