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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停的意思,從下午下到晚上,從晚上下到第二日清晨。
直到阿菘藍痛到面目猙獰,嘔吐抽搐之時,老天才收回懲罰,慢慢停了雨。
備受煎熬的阿菘藍還沒有恢復意識,阿絨便帶著米粥走了進來。
見洞內一片狼藉,阿菘藍又狼狽不堪的躺在地上婆娑,身上的每處傷疤還都紅腫發紫,臉上汙漬覆蓋,髮髻凌亂,根本令人想象不到她這一天一夜在洞裡到底承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與煎熬。
“巫女……巫女……您這是怎麼了?”阿絨嚇壞了,腦袋一片空白,猛的將手裡的米粥給摔倒了一地。
等她反應過來,阿菘藍的意識就已經恢復了正常。
阿絨趕緊攙扶著阿菘藍躺在石床上,並倒來一盅溫水遞給她,令她靜靜神。
阿絨那一臉的擔憂之色,看得阿菘藍既感動又心疼。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老毛病了。”
“我去給您熬些湯藥來。”阿絨差點兒被阿菘藍方才的景象嚇哭,這會兒想想都後怕。
直到她恢復意識才回過神來。
阿菘藍緊緊抓著阿絨的手臂,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道:“我好了,真的很好,你放心就是,難道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瞭解嗎?”
阿絨半信半疑的冷靜了下來,坐在她的身旁。
“你餓了嗎?方才的米粥灑了,我再去給你熬一盅來。”
“不餓,只是有些累。”
阿絨從袖中取來手帕,一點點將她臉上的汙漬擦拭乾淨。
只是她身上那些紅腫的傷疤該如何處理?看著著實恐怖滲人。
以前美如天仙的她,如今已經醜陋的跟個地獄裡的妖怪。
那滿臉的傷疤,醒目又恐怖,若再多幾條傷疤,估計連五官都看不清了。
“你害怕了?可是嚇著你了?”阿菘藍輕輕觸碰著臉上的傷疤。
嫩嫩的指腹在觸碰到臉上那凹凸腫脹的傷疤時,心中驀然升起一抹難過與悲涼。
心力交瘁之下,阿菘藍竟猛烈的咳嗽起來。
阿絨一急,趕緊端來一杯溫水,給她潤潤喉,或許,這樣能使她好受一點兒。
“我瞧著奇怪,為何您身上的傷時有時無?可是被什麼惡人下了巫咒?”
阿菘藍無奈苦笑著搖了搖頭。
天要懲罰她,人為難抑,這是她的劫難,也是她逆天改命應得的懲罰。
“因果罷了!”
阿菘藍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