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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忘卻才是,畢竟是一家人,你不能總拿著過去的事兒堵我們的嘴不是。”
“是啊!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又何必計較呢!”
“你如今身份地位都有了,權利更是不遜於族母之下,就是幫一幫你的叔叔嬸嬸弟弟妹妹們也不費事,都是一家人嘛!”
“咱們都是血親,將來哥哥姐姐們出息了也不會忘記你的好,興許危難時候還能拉你一把呢!咱們這麼大的家族,總不能落敗了不是。”
阿菘藍苦笑一哼!
血親,哼!是啊!血親,也只有血親才會在你危難的時候,狠心在你的傷口上捅刀子,恨不得再撒上一把鹽。
阿菘藍思量片刻,心中有了數,突然話鋒一轉,臉色變得溫和起來。
“也罷!既是血親,應當多多照拂才是。”
“哎呦!是了是了,我就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那……那我這就叫你的哥哥姐姐們過來,你隨便安排安排他們做什麼,只要不吃苦不受委屈就成。”
阿菘藍淡淡點了點頭。
夫婦二人當即笑得合不攏嘴,趕緊拉著膽小的弟弟妹妹們向阿菘藍道謝,然後屁顛兒屁顛兒跑回去通知家裡的親眷們了。
阿菘藍的母親是二嫁婦,與她父親也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方才她母親所說的哥哥姐姐,便是她那後爹與前妻的孩子,弟弟妹妹則是母親與後爹所出。
如今瞧著阿菘藍地位高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便巴巴的跑來攀親討好。
可是當初,想要殺她的,也是她的這位親母啊!如今,竟厚顏無恥的來攀附,真是好大一張嘴臉。
“瞧他們那副嘴臉,看著就來氣。”阿絨氣不打一處來。
阿菘藍笑了笑,沒有後話。
自打其母的幾個兒女來後,阿菘藍就沒有與他們打過照面,甚至都沒給他們安排差事,而是派阿絨傳話:“家裡的一應值錢之物都有些潮溼了,你們幫著都抬出去曬一曬吧。”
這一聽,可將他們樂壞了,巫女的家當應該是價值連城的吧!興許還有很多好玩意兒他們還沒見過呢!正好可以見識見識巫女的財富,將來多少好繼承一些。
他們個個都喜笑顏開,爭先恐後的從洞內搬東西出來曬。
望著他們那忙碌的背影,阿絨一臉壞笑:當年的仇,就是巫女忘了,我也還沒忘呢!
暗處的阿菘藍看著這些搬抬貴重之物的“家人”,不由得冷嗤!他們不是外人,都是與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