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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擔憂。
“那……那你想你的母族了怎麼辦?你不能因為我不願你二納束縛你呀!我也希望你真正的快樂。”
傻小子猛然一笑,寵溺的敲了敲她的額頭。
“傻姑娘,共主與巫女已經準允兩族通婚,明日便將阻隔兩族的鳳梧山和黔西林挖通修道,來回的日程便可縮短月餘,若我想回帝鴻族了,便回去看看好了,無人阻攔。”
“真的嗎?”阿絨激動的再三確認
傻小子肯定的點了點頭,歡歡喜喜的相擁,還各自訴說著這些日子的思念與牽掛,生離,是世間最苦,死別,是世間最痛,他們再也不想分開,只想好好的在一起。
阿絨與傻小子成親之日,便是鳳梧山與黔西林準備修路開工之時。
大喜的日子裡,不斷有本族族人送來祝福和禮物,還有帝鴻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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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阿姐……我在這兒,阿姐……阿姐…………你還好嗎?我想你了,許久未見,你都瘦了……阿姐……我好累啊!好想歇歇,阿姐……阿姐……。
“螺祖……螺祖……。”阿菘藍再次夢魘,口中不停的喊著螺祖的名字。
她的呼喚是那樣的溫柔與淡然,可為什麼她覺得她是那樣的痛苦、煎熬。
螺祖……。
阿菘藍痛苦的掙扎著,甚至到處尋找著螺祖的蹤跡。
可任憑她怎麼尋找,都只聞聲不見其人。
她急的快瘋了,眼淚不由得從眼角滑落……。
洞口一陣微風拂來,在她痛苦夢魘之時,絲絲涼意拂面而過,頓時將沉睡的阿菘藍拉回現實。
她猛然驚坐起,全身的冷汗早已溼透衣衫,額角上豆大的汗珠兒還在不斷滾落,眼角的淚痕也依稀可見。
阿菘藍輕輕拭去睫毛上滑落的淚珠兒,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螺祖……你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為什麼夢裡的你如此驚恐害怕?
阿菘藍驚魂未定,焦慮的情緒還沒有穩定下來,素裹便帶著一卷獸皮走了進來。
“巫女,帝鴻族的書箋。”
阿菘藍憔悴的掀開被褥,疲憊走向石桌旁,接下書箋檢視。
素裹瞧她蒼白的臉上帶著疲憊,擔憂不已。
“巫女,您近日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總見你這般羸弱。”
阿菘藍勉強笑了笑,搖著頭。
“無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