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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手裡的農具,抵在白灼的面前。
“你想做什麼?我這裡已經沒有可以吃的糧食了,大夥搶的搶,逃的逃,留下的也只是些老弱婦孺,家中米糧不多,只夠一人三天的口糧,你若還有良心,趕緊滾,去搶別人家的去。”
老人見他狼狽的樣子,以為是逃荒的,要來搶他手裡唯一的一包糧食。
青年撿起地上的鐮刀,緊張的防守,生怕身後的糧食被白灼搶走了。
白灼無奈,趕緊解釋。
“老伯,兄長,你們別怕,我來,並不是為這些米糧,我只想問,此處為何如此乾涸?山林稀薄,連個溪水潭都不曾有?”
明明已經下了三天三夜的大暴雨了,帶叟族都被淹了,他們這裡卻乾涸的像兩個世界。
父子二人面面相覷。
瞧著他的氣質不同凡響,倒也不像是強盜,故而放下戒備,無奈嘆息一聲又一聲!
“這裡,已經有大半年未曾落雨了,此刻莫說溪流,就是山間小林也不能見,不知道我博族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要如此懲罰我博族。”
博族!原來這裡是博族地界,就是阿孝曾三次攻伐三次收復的博族啊!
博族勢力不弱,屢次滋擾、進犯蠶叢族,阿孝大怒,率軍討伐博族,因博族族人反骨意志堅定,所以屢收屢叛,屢叛屢收,直到阿孝親自討伐,一舉割了博族首領的頭顱,才將博族徹底收復。
說來也怪,博族與帶叟族只是一山之隔,可為何那邊洪澇這邊兒旱災,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族中還有多少人?”
“不多了,也就小部分族人捨不得走,不願意離開母族,就都留在了部族裡等死。”老人唉聲嘆息!傷懷的忍不住抹了抹老淚。
白灼望了望那耿洪山,又瞧了瞧博族地界,若洪水貫通,有了水源,不但解了博族的困,又為救了帶叟族危難,豈不兩全其美。
只是,這耿洪山寬而高,陡而險,可能要費不少時間和人力。
不行,光想可不成,還得試試。
白灼撿起老人丟下的農作具,奔上半山腰。
父子二人懵圈?
他這是要做什麼?
“去看看。”老人帶著青年跑上山,一看,好傢伙,白灼正在努力挖掘耿洪山。
父子二人起初被帶叟族地界氾濫的洪澇感到震驚不已,又望了望如今乾涸的博族傷心不已。
兩個族落緊挨著的地方,卻有著兩種不同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