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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聞言!大夥紛紛驚懼的面面相覷,心中大駭。
這每一劍都刺在致命的穴位上,但卻只在三寸之內,既不要你死也不要你生,生生的痛苦煎熬而死,這是奇恥大辱,這是不想讓他們死的尊嚴死的痛快啊!
為首的殺手顯然有些害怕了,只是身為男人的最後一絲骨氣還在支撐,寧死不屈,梗著脖子,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瞧著,是有那麼幾分膽魄,只是那雙赤紅又帶著一點兒血絲的眼睛出賣了他,他終究還是害怕的。
直到白灼一劍刺中那為首的殺手致命點上淺淺的一寸處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席捲來,如腐肉蝕骨,如螞蟻啃食,痛不欲生。
為首的殺手起初還想忍過去,哪怕將唇瓣咬出血來都不曾服軟,依舊強硬的梗著脖子,驕傲的揚著下頜。
白灼不由得冷笑一聲!
手心開始發力,微微轉動手中的利劍,使其劍尖在他的傷口處攪動、生挖。
那為首的殺手痛到大叫幾聲!然後不斷髮出微弱的呻吟。
一旁的殺手見狀,猶如感同身受一般,只覺疼痛異常,生不如死。
甚至看向白灼就像看到了地獄裡的魔鬼,瑟瑟發抖,不禁後退幾步,連眼眸都不敢抬一下。
為首的殺手實在撐不住這種酷刑,便痛苦的跪在地上,無能求饒道:“我說,我說,我說,放過我,我便將我知道都告訴你,只求……只求你……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放我一馬。”
“好,……我且問你,你們到底是受何人指使前來暗殺我?”
“是蠕泵,是他……是他派我們來殺你,若能取你項上人頭去見他,必有豐厚獎賞。”為首的殺手吃力的回覆著白灼的每一句話。
身體的疼痛讓他虛汗淋漓,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白灼見他已招認,便也放過了他。
“滾~!”白灼那陰戾的目光落下,所有人都嚇得連滾帶爬,一溜煙跑了。
唯獨重傷的那位為首的殺手,捂著胸口,一瘸一拐的走著。
他步子沉重,心生警惕,時刻準備著反擊婦姒的偷襲。
果然!一隻大刀蘊含著無窮的內力飛來,帶著肆虐的殺氣,朝著他的命門,精準而又狠辣。
為首的殺手忍痛飛身一閃,那大刀直直的插入了樹幹中。
他雖然躲過了婦姒這迎面一擊,卻也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
他痛到幾次悶哼!
當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