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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灼不留狠絕之人,你走吧!”白灼實在無法與這種殺人如麻的人共處一室。
一旦犯了殺孽,便再難收手,本性難移的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婦姒就知道白灼容不了她,可為了自家主子的大業,只能以滅蠕泵全家為藉口來掩蓋她背後更大的陰謀,故而,只能賭一把,賭白灼的心軟程度。
“好,……如今,我帶叟族已然回不去了,離開你這兒,我也無顏面對蠕泵一家老小冤魂,如此!我這便離開,乾乾淨淨的死在外邊兒,我一個老婦人,哪裡死不得。”
說完!婦姒便手拿大刀,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幾個護衛僕子早早的站在院子裡瞧熱鬧。
方才屋裡鬧的很兇,吵鬧聲早已驚動了所有人,但大夥又不敢進屋去勸,故而守在院落中,看能不能幫忙勸個架。
見婦姒狼狽的杵著大刀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看神色,十分難堪,幾人上前關懷,卻只得到了婦姒的拒絕,她雖沒有說話,但表情卻異常難過。
婦姒擺了擺手,就當與眾人告別了。
屋裡的白灼也是坐立難安,思緒萬千。
若是就這樣放她走了,將來如何從她身上得到幾次刺殺他的訊息?如此!便也揪不出她背後的指使者了。
可眼下沒有任何臺階,他該怎麼留住婦姒。唉!白灼啊白灼,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白灼不由得輕輕給了自己一巴掌,怎麼就能這般衝動,你到底在急什麼?
本來應該將其放任不管的,也不會打草驚蛇,影響將來暗查她的底細,這下可好,把人給趕走了,豈不壞了自己的計劃。
好在,這時候的護衛僕子們站在門口看到了他的提示,幾個人立馬會意,趕緊跑上前去勸解婦姒。
“阿嬸……阿嬸,你這是要去哪?”僕子將剛踏出院落的婦姒給拉了回來,笑吟吟的哄著她說話。
婦姒故作“去意已決”的態度,拼命的掙脫僕子的拉拽。
口中還不停的數落白灼,發洩自己的情緒:“去哪?我還能去哪!自然是知趣的麻溜滾咯!不然能怎麼辦?死皮賴臉著你家白少公麼?你們可是不知道,方才,你家白少公好大的威風,說讓我走我就得走,不然人家是要拿刀趕我的。”
“阿嬸,瞧您這話說的,你可是我們白少公的阿母,萬萬走不得。”
“就是,就是。”呂羽點頭附和。
“是啊!是啊!方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