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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頓時啞然,苦笑著流下了一滴淚來。
果然,男人在面臨抉擇的時候,第一腳便是剔除意中人,無論對錯,女人都只是他們隨意擺弄的玩物。
記得那次狩獵賽的頭一天,他緊緊握著她的小手,溫柔似水,心生憐愛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告訴她:鳳鳴,我喜歡你,願意與你締結姻親,你若贏了這場狩獵賽,得到所有人的認可,我便許你地老天荒,永不摒棄。
她為了他,也為了那句諾言,哪怕重傷臥床不起,也堅持贏了那場比賽,她看著他開心的對她笑了,她也很開心的笑了,她以為這便是相愛的感覺,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她自作多情,被人戲耍,當做玩物踢了踢去罷了!
“好,好好好,君主阿兄果然公正,您是一位明君,鳳鳴心服口服,我……這便回去受罰。”
撂下一句話!鳳鳴便失望且悲傷的走了。
賴花不放心,匆匆跟了上去。
他害怕,害怕鳳鳴想不開做傻事。
但同時他也很慶幸,鳳鳴終於可以不用嫁給蠶叢王了,他又有機會了。
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哪怕不坐這巫師的位置,也甘之如飴。
巫師此時的臉色一黑,難堪至極。
“如此!你冉族可滿意了?”巫師近乎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
“那我兒無故被你們叔侄二人害死,這筆賬又該如何算呢?”
白葑剛說完,便突然被一旁的冉族族長給拽住了,還不停的給他使眼色,意思是:夠了,鬧的差不多了,該撤了。
白葑收到提示,收回了手,自然而然的退到了冉族族長的身後。
巫師沉著臉,語氣中帶著嗜血的殺氣:“今日君主也在場,若你二人想要本巫師的命,只管拿去,只是到時候我爾瑪族向冉族發難時,可莫要做縮頭烏龜跪地求饒。”
巫師那鏗鏘有力的話,直接讓冉族族長與白葑微微畏懼了一下。
開玩笑,爾瑪族的實力可不是蓋的,那打起仗來是不要命的,個個都是不怕死的勇士,武功高強,財富雄厚,每一次部落被外族攻伐,都是爾瑪族的兒郎們打頭陣,那實力那氣勢,可以說是從無敗績,屢戰屢勝,甚至在外族人眼裡,爾瑪族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尤其是爾瑪族的兒女們,個個驍勇善戰,視死如歸,想要滅爾瑪族,那可以說是殺不完,根本殺不完。
白葑懼了,不敢再與巫師鬥恨。
“君主,此事已了,既然我們兩家無緣締結姻親,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