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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間,手裡的翠竹葉變成了竹灰,長袖一揮,男人痛苦的張開了嘴巴。
阿勺趁機一揚,竹葉灰一把塞進了男人的嘴巴里。
“咕咚咕咚”就像泉水一樣,男人吃了個精光。
巫咒還未結束,阿勺隨意在地上撿了幾片枯葉,拿在手中,咒語再起,枯葉瞬間飄飛在半空。
阿勺先將手裡的鮮血點在枯葉上,雙手畫著什麼符咒,只見他手指翻動,像是織了一張符紋,推動枯葉慢慢靠近男人。
男人此時已經痛苦不堪,有昏厥的跡象。
直到沾滿血的枯葉越來越近,男人才疼痛難忍的叫出了聲。
他青筋暴起,雙眼翻白,整個身體的肌肉突然緊繃,仰著頭,窒息的快要背過氣去。
一旁的女人震驚、害怕、擔憂,但也明白了過來,他,是在救她的丈夫。
幾個孩子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當時就嚇傻了。
女人將孩子們抱在懷裡,矇住他們的眼睛,不讓他們看到恐怖的一面。
不多時,枯葉開始吸收出了男人身體內的咒蘊,只見濃濃黑煙盡數附著在了枯葉上,直到男人恢復正常暈了過去。
而枯葉也重回阿勺的手中。
“可有竹燈?”
女人頓時反應過來,連連答了好幾個“有”字,然後迅速找來竹燈,點燃了遞給阿勺,阿勺將手裡的枯葉燒了個一乾二淨。
女人將男人鬆了綁,攙扶在懷裡,孩子們帶著哭腔,不斷呼喚著昏厥的男人。
“多謝恩人,今後若有需要,我們定會一命相報。”女人攙扶著男人,不停向阿勺道謝。
阿勺無動於衷,只冷冷問了一句:“你們,不是本族人?”
“正是,我們一家都是帝鴻族後嗣子孫,不知恩公,為何這樣問?”
阿勺沒有回答,也沒有停留,轉身便走了。
女人沒有阻攔,只深深的望了一眼阿勺的背影,然後攙扶著男人回了房中歇息。
尚京
酒肆
“琰醒了,要不要我去暗中盯著。”婦姒自薦道。
那人思索良久!
擺了擺手:“不必了,跟著她!還不如拉鳳鳴那丫頭一把。”
“您是說,讓我現身?”
那人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婦姒不由得黑臉,暗罵他是個瘋子。
“那丫頭認得我,知道我是白灼的人,她焉能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