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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舊卷宗,並無異樣,我便沒在意,不多時,等白少公出來時,我才見他神色木訥,臉色蒼白的走了出來。”
“我與他說話,他也不理,問他,他也不回答,就像是沒有生機的木頭,我嚇壞了,故而找來了當時白少公翻閱過的卷宗呈上,望君主親閱,還請君主明查,我實在不知白少公這番所謂何故?其中緣由也是一點兒不知。”
蠶叢王這麼一一聽下來,確實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疑點。
想他白灼才十七八歲的年紀,能有什麼原因致使他回來查詢幾百年前甚至幾千年前的卷宗?
正想著,蠶叢王便將好奇的眸光定格在了那堆陳舊的卷宗上。
蠶叢王擺了擺手示意,婦人識趣的退避後,才小心翼翼的一頁頁檢視。
令他震驚的是,第一眼便好巧不巧的看見了一方錦帕上的落款——昌僕。
仔細閱下來,蠶叢王的整個腦袋都嗡嗡的。
尤其是最後,蠶叢氏先王阿孝的生前那令人窒息的幾樁實錄,和幾封臨終遺言,以及死後後嗣子孫的親筆記載。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讓人無比痛心與悲憤。
蠶叢王緊握拳頭,手心的卷宗已經被他揪成一團。
他在努力隱忍,極力剋制。
那雙本來還冰冷的雙眸,卻突然充斥著無數燃燒的火焰,好似下一秒能將整個蠶叢族籠罩。
他竟然不知,他竟然什麼都不知道,他就是傻子,一個無能的君主,為什麼自己會被矇在鼓裡?為什麼先祖沒有告訴他這些?
蠶叢王極力壓制著內心的怒火,不讓自己失控。
而白灼這邊,就如同人間烈獄,是一個沒有意識的遊魂。
他自責萬分,痛到無法呼吸。
哪怕死前已經為阿孝做好了萬全打算,也還是功虧一簣,算不過人心,逃不掉算計。
都怪他,都是他不好,是他沒有在仔細安排周全,是她的疏忽害了螺祖害了阿孝。
他原以為,這一世,太陽神會放過他,可沒想到,天劫沒有讓他受到身體上的折磨,卻讓他痛苦的承受著心靈的煎熬,這種痛,遠遠不及皮肉之痛帶來的生不如死之感。
螺祖……,阿孝……,你們……你們可曾恨過我……?
白灼苦笑連連,絲毫沒有在意一路對他指指點點的百姓。
大夥都罵他是瘋子。
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跳一會兒靜,一會兒聒噪的不知道在跟誰說話,一會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