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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經過白灼的房間,見他坐在桌案旁望著什麼發呆,便忍不住打趣了他幾句。
白灼聞言,趕緊收拾好緊繃而悲傷的情緒,將獸皮迅速揣入懷中。
“你是出去找我了?”白灼不敢面對她,故而側頭低眸,裝出一副輕鬆的模樣,不想讓她看出什麼?
婦姒察覺出白灼的神色不對,他坐姿萎靡,身心憔悴,臉色蒼白,眼眸耷拉。
好似生了一場大病,懨懨的沒有一絲精神頭。
婦姒不放心,一步踏進了白灼的臥房,他想逃,卻因為身體虛弱動彈不得,若強行起身躲避她的關注,估計會摔個狗吃屎。
當婦姒好奇的漸漸靠近他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句甜美的聲音!
“白灼阿兄,湯藥熬好了,我涼了一下,已經溫了,你趁熱喝了吧!”琰端著一盅湯藥,快步而來,走到門口,無意間抬眸,見到了正轉頭打量她的婦姒,:“……咦!這位阿嬸,您是……?”
咦!這婦人好像在哪裡見過?琰仔細回想,眼眸一轉,想起來了:“你是婦姒嗎?”
婦姒面無表情,但眼神犀利,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似乎對琰頗有敵意,冷漠的就像是冰窖裡的寒冰,讓琰不覺一股寒意刺骨。
琰不想搭理她,就當她是空氣好了。
“白灼阿兄,給,我親手熬的湯藥,你喝吧!喝了身體就會舒服些,然後好好的睡一覺,起來便都好了。”琰像是哄小孩兒一樣哄著白灼。
“不必勞煩你了,我來就是。”婦姒趕忙奪過湯藥,假裝無意推開琰,站在白灼面前,揪著他的下頜,捏著他的嘴巴,半推半強的將一碗湯藥猛的往白灼嘴裡灌,過程一氣呵成,不帶囉嗦的。
二人都沒反應過來,就只聽白灼擱這兒“咕咚咕咚”一口氣全給喝完了。
險些把他嗆死。
他就不明白了,這婦姒為啥會對琰有那麼大的敵意?
不過是照顧了他一下,喂他喝個藥,至於這麼生氣麼?我又不是她男人,她生哪門子的氣啊?
琰似乎也察覺出了婦姒的不善,心生不滿。
“你……你嗆著白灼阿兄了。”琰沒好氣的一把奪過婦姒手裡的碗,趕緊給白灼拍背順氣。
“白灼阿兄,你可還好?”
白灼咳嗽了幾聲!順了順胸口,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點了點頭回應。
“呀!你……你還沒有換衣裳呢!都溼透了,冰的刺骨,這樣一直穿著溼衣,非加重病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