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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信了,偌大的蠶叢族,連區區千年史料都保不住。
果然,在白灼的不懈努力之下,總算找到了一封塵封已久的信箋。
只是,這封信箋已經落了一層很厚很厚的灰塵,好似從未被開啟過。
輕輕一吹,塵土飛揚,在案牘庫內飄散開來。
白灼被嗆得險些咳出聲!
還好他反應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將噴嚏忍了回去。
這張厚實的獸皮包裹下,是一塊潔白無瑕的錦帕,錦帕中,記錄著一樁嚴密而又殘酷的事實——便是螺祖之死。
而落款,則是昌僕。
白灼望著這塊錦帕,突然哽咽,一種思念在回憶中不斷湧入腦海。
不知不覺,隱忍的淚水緩緩落下,打溼了錦帕,也刺痛了他的心。
錦帕裡的內容,還是在他極度悲傷和痛苦中仔細閱完的。
那字字沉重的文字,憤憤不平的哀怨和那書寫著悲憤的人兒融為一腔仇恨,看得白灼是幾度欲斷魂。
他痛苦的扒在書案上,頓覺呼吸堵塞,心裡的那股怨氣直接堵住喉管,胸口悶的很,猶如閻王來向他索命一般,他快要撐不住了,直到一口鮮血噴出,怨氣與悔恨同時傾瀉,這才讓他稍稍緩過了氣來。
他就像那毫無靈魂的傀儡,呆滯、茫然、苦澀的癱坐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意識才漸漸恢復,整個人也才撥出了一口氣,眼淚也隨之啪嗒啪嗒如雨點般落下!
由於方才強行隱忍著內心巨大的痛苦,他險些憋過氣去。
本來還溼潤朦朧的眸子,卻在他內心不斷翻湧下,變的赤紅、嗜血、殺氣肆虐。
尤其是在她失神中,不小心打翻了角落裡的錦盒,看到了散落一地的由錦帕記錄的史料。
其中最為顯眼的“阿孝”兩字,幾乎讓他心口猛跳,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還夾雜著無盡心慌感,竟讓他一時不敢拿起來閱覽。
直到聽聞走來的腳步聲!白灼才猛然清醒,趕緊拭去淚痕,迅速將史料整理好,放回原處。
背對著跑來慰問的婦人,白灼隱忍著內心不安的跳動。
“白少公,出什麼事了?”婦人緊張、疑惑的跑來詢問,而眼睛卻不停的在四處打量。
見無不妥才長舒了一口氣。
“我說,白少公,您怎麼跑到這來了,害我一頓好找,這裡存放的都是一些歷代君主的卷宗,沒甚好看的,時辰也不早了,我帶您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