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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問完,想起人是小陳帶來的,也就不再往下問。沒看醫檢報告就打全壘這種事,擱以前那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今天不一樣,他難得對人有徵服欲。
他看她,就像是看一顆多汁飽滿的果實,年輕,鮮嫩,還沒嚐到嘴裡,已經開始回味其中滋味。
她的不知天高地厚,確實對了他的胃口。
女孩子站在玄關處脫鞋,七厘米的細跟脫下來,矮了一截,高中生的身量,一搖一晃地朝他走來,不熟悉佈局,差點絆倒。
他也沒去扶,冷著眼看她從地上狼狽爬起來。她吐吐舌,懶懶鬆口氣,像是避過了什麼大劫。
沈逢安給自己倒一杯酒。女孩子往吧檯旁坐下,笑著看他:“沈總,你長得像我前男友。”
沈逢安一杯酒倒到一半,牽唇笑道:“你這暖場的臺詞有點俗。”
女孩子清脆的聲音落下:“是真話。”
沈逢安笑而不語,食指抵在玻璃杯上,輕輕往前一推,“開始吧。”
他沒什麼耐心,不喜歡玩那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人已經帶回來,那就不必再廢話。
她微愣片刻,傻傻問:“開始什麼?”
沈逢安慢條斯理地抿一口酒,朝女孩子招招手,不等她站穩,伸手一把將女孩子攬入懷中。
渡酒。嗆得她直咳嗽。
沈逢安沒有停下,他使壞咬著她的紅唇慢慢品嚐,欣賞著她臉上的驚慌失措,對接下來的好戲很是期待。
火熱的氣息,說著冷漠的話:“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外表成熟,內裡青澀。”
她皺眉撅嘴,不滿地抗議:“指不定誰青澀呢。”
沈逢安嘴角微揚。還挺倔,不甘示弱的性子挺好,但碰著他,可就得吃點苦頭了。
他湊在她耳邊輕聲說:“知道熟人都怎麼稱呼我的嗎?”
她:“怎麼稱呼?”
沈逢安抱起她往臥室去,“衣冠禽獸。”
夜色旖旎亂人眼。
一個半小時後,最先走進浴室的不是沈逢安,而是阮糯。
沈逢安半躺在枕頭上,有些煩躁,賢者時間已過,他稍稍回過神,往浴室看。裡面傳來淋浴的水聲以及女孩子……得意的歌聲。
他以為她是小白兔,結果真正交手才發現是狐狸精。棋逢對手,用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
沈逢安一廂情願地將剛才的搏鬥視為平局,完全忘記自己差點出大丑。